刚从厨房出来的银诅将菜盘端到桌上,江朝扬神情自然地走了过去,径直在位置上坐下,他瞥了眼盘上的菜,一时间沉默了。
他忘了银诅几乎从小在医院长大,估计也没怎么做过饭。
临渊:“银……”
江朝扬一个眼神刀剜了过去。
临渊:“……”
江朝扬起身,“我们还是出去吃吧,你不是马上要放假了吗?我正好方便带你出去玩了。”
忽然,银诅拉住了他的手。
江朝扬意外地回头,银诅松开他的手,“你跟我来。”
江朝扬再次递了个眼神给临渊,便跟着银诅进了房间,对方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绒的盒子,递给了他。
江朝扬愣了一下,“给我的?”
银诅轻轻点头。
江朝扬接过打开,盒子里是一块银灰色的手表,质感明亮,表盘内的装饰设计成了太
,池优。”
“不好意思江先生,桑先生还在睡觉,要不您下次再来吧?他醒了我会告诉您。”
江朝扬眼见着可能进不去了,大脑飞速运转,“其实是他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让我找时间过来,他说我陪睡服务也很好。”
保姆顿时恍然大悟。
江朝扬咳了声,踏进门内后直奔楼上去。
卧室内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桑池优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吊着输送营养的输液瓶。
江朝扬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确认他有没有呼吸。
确认无误后,江朝扬把他的刘海扒拉开,手掌轻轻按在他的额上,将信息素一点点传递过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江朝扬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先别睡了。”
但桑池优仍然毫无反应。
江朝扬嘶了声,难道是时间太短了?
江朝扬又释放了一会儿信息素,过后又重新喊桑池优的名字,但对方依旧没有睁开眼。
江朝扬目光扫过床头柜,把那黑色药瓶拿了起来开始研究。
上面没有任何配方记录,甚至连logo都没有,完全就像是三无产品,江朝阳倒了药片到手里,低头一闻。
一股浓烈的苦涩气息瞬间冲入鼻腔,江朝扬面色扭曲了一瞬,闻着就反胃。
这是催吐药吧?桑池优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江朝扬把药倒回药瓶里,离开了房间。
他找到正在擦窗户的保姆,“阿姨,你知道他吃的药是从哪里买来的吗?”
保姆摇头,“都是快递寄过来的。”
江朝扬摸了摸下巴,快递上的寄件地址指不定是假的,像这种禁品是不可能会出现在市面上的。
他问:“那桑池优以前有过连睡好几天的情况吗?”
“有。”保姆算了下时间,“但是这次睡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刚才还请了家庭医生过来,说只能先吊营养瓶了。”
江朝扬又问了一些问题,但都没有找到苗头,只好先回去了。
回到家冲过澡后,江朝扬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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