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控制肌肉调整內臟位置,让它们避开了锋刃。
这才不至於被宋程一击带走。
並且高顺在刺入的那一刻,还用肌肉死死夹住头,免得宋程挥动长类切割扩大伤口。
“可惜。”
宋程憎恶著自己的弱小。
若他也是高顺一般的內气离体,这一击或许便足够定胜负了。
然而他只是个普通的链气成罡。
还是靠著那一位才修成的链气成罡,实在不堪入目。
但宋程並没有因为情绪影响发挥。
他一只手继续紧握长类,另一只手抓住身边的短矛。
重力扭曲之下,对著高顺便投掷了出去。
高顺趁著这个机会,一手抓住塑杆,將其从自己身体拔了出来;一手挥舞长枪,將短矛嗑飞了出去。
靠著肌肉强行止血后,他便想脱离与宋程的战斗。
“谁允许你走了?”
宋程挥舞著长,全力纠缠著高顺。
“想要越过我去帮助其他人?门都没有。”
他自然能看出高顺想要做什么。
相较於自己这边,飞熊其他人同陷阵的战斗可谓是大顺风。
陷阵的长枪落在飞熊身上,在飞熊鎧甲上留下一道稍显悽惨的划痕,然后便再无效果。
而飞熊的马类撞上陷阵,即便陷阵士卒全力强化了防御也被贯穿了身体。
不过这只是少数。
绝大多数陷阵士卒都靠著经验躲过了飞熊的马。
然后就被飞熊强大的衝击力正面撞飞了出去。
无论是人还是坐骑,在飞熊面前都仿佛是面对百吨王的普通小车一般。
儘管靠著本身的素质与技巧,陷阵自身的伤势並不算严重。
但他们的战马就没那么好受了。
作为主要承受衝击的对象,陷阵的战马在落地后几乎都失去了再一次站起来的力量。
若不是飞熊强忍著下死手的衝动,这一刻过后就该是单方面的屠杀了。
“。。。。。。”
高顺看著眼前这一幕,內心不免有些焦虑。
他並不愿意將士卒的生死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
但宋程死死地缠著他,让他无法脱离战斗,重新整合陷阵战线,
又一次在宋程鎧甲上留下一道切口后,高顺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好奇,为何我们似乎变弱了吗?”
儘管他並不愿意动用那股力量,因为高顺此时还没有完全理顺这东西。
但此刻却是没有办法了。
一模银光自高顺身上蔓延开来,陌生的军魂突然出现在眾人面前。
隨之而来的,还有陷阵那进一步攀升的恐怖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