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老狐狸精,哪能不明白陈新民这眼神的意思。
“不怕你笑话,我阎埠贵是爱財,可这事儿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阎埠贵拍著胸脯,“就让我阎埠贵这辈子存不住钱,喝不上酒!”
好吧,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喝多了瞎咧咧,连这么毒的誓都敢发!
看来秦淮茹这手段真不是盖的。
不光明面上吸著傻柱的血,背地里还跟老头玩起了暗渡陈仓这一套!
嘖嘖,这哪是白莲,简直是……
易中海这老小子也够可以的,被一大妈抓了包,居然还能压下去。
看来一大妈因为没能给易家传宗接代,心里一直觉得亏欠呢!
不过,这都是人家小寡妇的事,跟自己搭不上边,顶多下次碰面了翻个白眼儿。
自打成了“异人”,陈新民觉得跟院里这些邻居那些鸡毛蒜皮的小矛盾,都不值一提了。
当然,要是他们主动挑事儿,那就另当別论。
生活嘛,总得有点调味剂才有趣不是!
送走了阎埠贵,外面天已经擦黑了。
这场酒从下午喝到了晚上,跟上次一样,剩下的残羹剩菜全让阎埠贵打包拎回去了。
此时的陈新民,脸上哪还有半点醉意?
刚才喝的那些酒,体內海底轮稍微运转一下,就化解得七七八八。
別说半斤,就是三五斤下肚,陈新民也觉得不在话下。
从今天这事儿也能看出来,跟这老头喝酒挺有意思,比如秦寡妇和易中海的破烂事儿,人家是真跟你掏心窝子说啊。
阎埠贵那点小心思陈新民也明白,以后稍微给点小恩小惠就行,说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这老头呢。
这样一想,以后有空得多喊他来喝几盅。
看见时间不早了,陈新民吹熄了屋里的灯,溜到窗边准备关窗。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院子。
陈新民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人竟然一丝不掛!
月下遛鸟,画面实在辣眼睛。
但很快,陈新民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因为那身影越看越眼熟。
直到那人影沿著水池子,鬼头鬼脑地挪到离窗户最近的位置时……
陈新民认出来了!
居然是许大茂!
可他怎么光著屁股?
陈新民的视线不由得仔细扫向许大茂的下身……
切得是真乾净!
难道是自己踹爆的?
这下许大茂不仅是绝户,连男人最后的“快乐源泉”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