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刚进中院,就见阎埠贵仰面躺在地上。
她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
还好,还有气。
被她这么一晃,阎埠贵慢悠悠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饭做好了?”
“做啥饭!你看看这是哪!”三大妈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拍了他一下。
阎埠贵这才清醒些,摘下老镜揉了揉眼:“呦,天还没亮呢,你把我拉这来干啥?”
“你说啥胡话呢!”三大妈又气又笑,“你昨晚一夜没回家,我来找你,就见你躺这儿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的脸“唰”地白了。
他哪是喝酒,是被幻境困了一夜!
屋里,陈新民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阎埠贵也是活该,偏偏赶在他修炼的时候来,中了小倩的幻境。
不过也没啥事,回去最多发场高烧。
他深呼一口气,昨晚冲开会阴轮后,修炼效率高了不少。
同样运转十个周天,比之前顺畅太多,一夜下来,新开通的窍穴里的气息又浓了些。
“照这速度,最多小半年就能衝击下一个境界了。”陈新民琢磨著,“到时候就能到非毒境,跟殯仪馆的那几个同事一个水平了。”
要知道,张国强说过,那些人可是修了小半辈子才到非毒境,他这进度已经算逆天了。
简单洗漱后,陈新民开始做早饭。
晋升后饭量涨了不少,两个玉米面窝头、一碗小米粥根本不够,他又煮了两个鸡蛋。
刚吃完,就听见院外傻柱的声音:
“三大爷,您没事吧?我今儿得去上班,秦姐家还等著我带馒头呢!”
陈新民嘆了口气。
这傻柱真是舔狗到极致,天天惦记著给秦淮茹送吃的,结果连人家小手都没怎么摸过。
收拾好碗筷,陈新民锁上门,推著二八自行车出了门。
胡同口的早点摊前,两个繫著油渍麻围裙的中年人,正不停往胡同里瞅。
见陈新民骑车出来,其中一人眼睛一亮,凑到旁边一桌人跟前:
“爷,就是这小子!”
那桌人里,为首的掏出一张素描画像,对照著陈新民的背影看了几遍,从口袋里摸出一摞“大团结”拍在桌上:
“熊子,这次算你立功,这是你的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