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却不领情。
傻柱那点小心思,她早就看穿了,无非是惦记著她儿媳妇秦淮茹。
见傻柱伸手要碰洗衣盆,贾张氏赶紧把盆往回拽:
“起开!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想啥,少在这儿装好心!”
傻柱还想表现,伸手就去抢盆:
“哎呦,贾大妈,您这话说的,我能想啥?还是我来吧!”
两人一拉一扯,只听“刺啦”一声。
傻柱手里突然多了块白色的布料,还带著点潮气。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道歉:
“贾大妈,对不住对不住,把您家桌布给扯坏了!”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的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
“桌布?你睁大你那狗眼看看!这是老娘的裤衩子!”
骂完,贾张氏抓起那块被扯坏的裤衩子,“啪”地一下砸在傻柱脑袋上:
“让你嘴贱!让你乱摸!小兔崽子,连老娘的便宜都敢占,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傻柱被砸得一愣,手里攥著裤衩子,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傻柱赶紧把脑袋上那布条子摘下来,再仔细一瞅。
这玩意儿虽说大得离谱,但一眼就能认出来,分明是条大裤衩!
尤其是裤衩子中间还有一大片污渍,就算在水里泡过,那股子味儿还是冲得人上头。
这六七十年代的衣裳,跟后世那些贴身紧身的不一样,讲究的是宽鬆耐穿、合身就行。
再加上贾张氏本就生得胖,她那裤衩平时洗了掛院子晾衣绳上,旁人打旁边过,都得琢磨琢磨这是桌布还是啥。
这下傻柱彻底慌了。
好心办坏事了!
衣服没洗成,还把人家裤衩子给撕了。
“贾张氏您听我解释啊!我真不是故意撕您裤衩子的!”
说著,傻柱还想把刚撕开的缝往一块儿凑。
可贾张氏一看见这动作,火气更窜上来了:
“老太婆我都这把岁数了,这种贴身玩意儿,轮得到你拿在手里摆弄?你个绝户的小王八羔子!再敢胡咧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张牙舞爪地往傻柱脸上挠。
接下来的场景,可把院子里的人看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