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啊!”
“那你说,我刚才有没有交待过你剥光给我看的?”
“没有没有,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好。”陆行舟悠悠道:“把她敲晕就可以了。”
姜缘:“?”
好像才想起自己已经是个超品大佬,千千只是个六品小卡拉米,根本没有资格跟自己哈气。
就这么一愣,衣服都差点被扒了,姜缘忍无可忍地一个手刀再度把千千敲晕。
世界清净了。
姜缘梦游似的爬了起来,坐到桌上倒酒喝。
陆行舟咬着独孤清漓的耳朵:“冤枉我了是不是?”
独孤清漓有点不好意思地抚着他的腰:“痛吗?我帮你揉揉……”
“我也帮你揉揉。”
两人躲在外面树下互相揉,像极了冰城之中的古人们,姜缘在屋里气得七窍生烟。
我在这辛苦演戏,还被女人扒衣服,最后是你们游戏的一环是吧?
姜缘气鼓鼓地撤掉了阵法,应该演够了,有一盏茶了都,听说男人做那事多半就这水平,说不定陆行舟还更短。
过了片刻,房门被人敲响,姜缘恼火都冲着门外去了:“谁啊!”
“鄙人臧万春,想与姜公子说几句话。”
姜缘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找回了一点演员的修养,淡淡道:“原来是春山阁臧宗主……本公子给个花魁梳拢,怎么就惊动了臧宗主?”
“这艘画舫是本宗的产业。”臧万春笑道:“涉及数万灵石的交易,可是大主顾。臧某来见见买家,交个朋友。”
“那就进来说话。”
门开,臧万春自己提了一壶好酒入内,笑道:“听说此前姜公子对他们擅自给酒里加了助兴之物很是不满,这是下人们不懂事,臧某疏于管教,惭愧惭愧,特来向公子赔罪。”
姜缘一脸高冷:“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公子胡乱下药,贵画舫是第一个。”
臧万春给她倒了杯酒,笑道:“那千千的赎身费用再打个折,聊表歉意,如何?”
姜缘眼眸微动:“打多少?”
臧万春笑道:“就按姜公子说的三万即可。”
姜缘道:“本公子现在不乐意了。”
“何至于此?”臧万春笑道:“莫非是千千伺候得不够舒服?”
姜缘露出犹豫之色,一副她确实很让我满意的样子。
臧万春察言观色,心中有了底,笑道:“臧某诚心与公子交个朋友……公子若是真喜欢千千,便是白送也无不可。”
“哦?”姜缘淡淡道:“臧宗主这意思,是有事需要姜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