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余宇澄和汤仁牧抽出堵在嘴里的破布。
“陈。。。。。。陈木。。。。。。”
余宇澄看着陈木,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声音竟有些哽咽。
“你不该来的。。。。。。”
旁边的汤仁牧也是虎目含泪,看着陈木那满身的伤痕与血迹:“这是死局啊!你这傻子,把自己搭进来了啊!”
“你快走,别管我们!”
余宇澄又道。
陈木这一路杀过来,虽然酣畅淋漓。
但一个人,杀敌的速度终究有限。
满打满算,也只杀了数百铁浮屠。
剩下铁浮屠的数量。
还有两万。
陈木要走,他们拦不住。
但想带上余宇澄和汤仁牧一起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起走。”
陈木没有多言,手中长刀轻挥。
“叮!叮!”
火星四溅。
那些手臂粗细的精铁锁链,在陈木的重刀之下,应声而断。
束缚解开。
余宇澄和汤仁牧身形踉跄,险些跌倒,陈木上前一步,稳稳扶住他们的双臂。
入手处,尽是嶙峋的伤口与断骨。
“罢了。”
“拗不过你。”
“那就杀吧,给我一把刀。”
余宇澄咬着牙站起,从陈木手中接过长刀。
汤仁牧也是同样。
陈木把刀分给他们,又随手杀了两个冲过来的锦衣卫,转头看向被钉在柱子上的魏公公。
魏公公正在让心腹尝试把长枪砍断,察觉到陈木的目光,他定了定神,强行保持镇定道:
“陈木,我也是被逼无奈。一切都是虞子期、崔家、赢无双的命令,我只是个太监,跑腿办事的而已。”
他知道陈木并非滥杀之人,相反有“妇人之仁”,只要放低姿态,他未必会下死手。。。。。。
“堂堂天蛛,说自己只是个跑腿办事的?未免可笑。”陈木冷笑。
魏公公瞳孔一缩。
“黄蛛告诉你的?他果然折在你手上了。。。。。。”
魏公公神色不停变换,脑子飞速转动,想找到求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