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缓缓道:“真的,什么尚书家的女儿,哪比得过我的小将军。”
云倾听他花言巧语,又不乐意:“谁让你拿我们做比较的。”
萧翎一听,不敢再乱说。
云倾回想他方才举动,又想起那日,伴着蜜饯儿的甜甜一吻,审问道:“你……亲我亲得这般娴熟,是不是早就亲过许多人了?”
萧翎被她说得笑出声。
他抚上她的头:“你还真的会想。”
云倾只等着他回答。
萧翎正色道:“你是唯一一个。”
见她还审视着自己,牵着她手贴上自己胸膛:“你与我相识这些时日,可见我做过什么荒唐事?”
云倾仔细想想,除却对自己,对旁人确实没有。
感受了一下他的心跳,也平稳如常。
云倾安心趴上他胸口。
萧翎满意地怀抱着她:“所以,往后再有旁的男子打你的主意,你也给本王离远一点。”
云倾埋在他怀里,乖乖地点头。
她知道他也吃醋了。
闻了好一会儿他身上的寒兰香,云倾才转念想起一事,抬起头道:“对了,王爷今日去见了什么朋友?”
萧翎笑意一顿。
迟疑着对上她的眼。
她问得突然,他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什么名堂,迟迟没有回话。
云倾眸中从好奇,变得疑惑,最后了然道:“王爷不能说吗?”
萧翎踌躇:“我……”
“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萧翎语塞。
云倾推开他就要回书房,萧翎着急地抓住她手:“小倾!”
“这次王爷怎么哄我,我都不会再理你了!”
萧翎看着她眉间愠怒,确实也不知怎么哄她,苦思半晌,才道:“要不,本王给你吃糖。”
*
又过段时日,定州水患或出、皇帝欲派人主事修堤、几个皇子相争不下之事便在建康城里传开了,朝野上下揣测纷纷,太子之位空缺多年,这拨银防灾、造福民生的差事落到谁的头上,便是皇帝有助其扬名、立其为储的意思。
云倾跟着萧翎虽未出门,这事也了解得清楚,他虽怠于上朝,但朝中之事他都盯着呢。
两人这日在府中湖塘喂鱼,苏让又来禀道:“王爷,赌场的案子有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