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丧钟和其他女人做爱时都是怎样的喜好。和她在一起时,这人总爱看她失去控制到崩溃的样子。
她当年悟出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每次都被他操到哭着瘫软下来。
因为她最擅长忍耐,也不想让导师失望,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挺过生理性刺激的折磨,却不知道这人其实更喜欢看她浪叫着求饶。
可惜当年莉安还不懂什么叫情趣,她只是不想认输,所以输得更惨。
斯莱德忽然改变角度,往前狠狠一顶,却在她高潮前撤出,她的穴口像被挤压的水阀一样再次喷射。
“啊啊——!啊……呃……”
这一股又猛又快,水流直直飞起又落下,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淋湿一切。水花划过的弧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格外淫靡可怜。
胸膛起伏到快要断气,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借力。阴道一抽、一抽,想从体内某个地方找到一个释放的契机,想抓住要命的高潮。
就在内壁收缩到极致,快要痉挛,斯莱德故意抽出来。
阴道里空空如也。
撕裂般的欲望压迫着她,断崖的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和以前一样,该死的。
该死的。
他太喜欢这样折磨她了。
她发出近乎示弱的渴求:“别……别这样……我、我想……斯莱德……”
毫无逻辑的话语,这只是身体不满的哭诉。
斯莱德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残忍,透着教官的耐心和猎人的冷静。他抬起她的下巴,检视这个女孩的每一寸:
“哭了?”
他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鞭子抽在莉安脊背。
她眼角已经挂着泪,嘴唇湿得发亮,喘息已经撕裂成碎片,不自知的性感抓挠在斯莱德胸口。
“你真是……”斯莱德舔了舔牙齿,俯身贴上她的耳侧,“一点没变。”
她已经分不清时间和空间,眼前只剩下一片混乱的雪白噪点。
肉体像是被拆解重组,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失去了归属。
斯莱德终于收起极端的耐心,腰腹发力、和野兽捕猎一样,以一种久违的野蛮和凶狠,疯狂地在她的下体冲撞。
他抽插的动作快到让人喘不过气,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穿她的身体,龟头每每沉重地顶在花心深处,阴茎根部带动囊袋啪啪拍击着穴口,挤出粘腻的水声。
莉安的哭腔夹裹着短促尖叫和破碎的喘息,双手无力地抓扯床单,背部颤抖着仰起,呼吸被一次次撞断。
就在高潮终于积压到最极端的瞬间,斯莱德五指扣紧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残忍地夹住她的阴蒂。
用拇指大力搓揉,几乎掐爆的力道,把那颗充血到极致的肉粒碾压得几近炸裂,疼痛的快感如惊雷传遍全身。
莉安彻底溃败,淫靡的叫喊变成尖利的哭泣,颤抖从脊背传递到腿根、疯狂抽搐,搭在斯莱德肩上的小腿大幅摆动,脚尖绷得死紧。
这一刻的释放像是无数次被推迟的潮水堆叠,一次次抽离海岸的潮水汇聚成恐怖的海啸,冲垮了莉安的神智,过于猛烈,过于长久,让她再也顾不上自己是何种神态。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胯高高离开床面,下体失禁般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高压的液柱,带着明晰的水声沿着抛物线飞溅出去。
打在斯莱德的胸膛、滑落至腹股沟,继而顺着两人贴合的皮肤流到床单、地板,昏暗拥挤的房间里潮气蒸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