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嵐和周菀青两人站在二楼的栏杆边。
“想不到三小姐还有这样的头脑。”
在她的印象中,周菀青总是一个人默默的跟在宋积云的身后。
別人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赵氏也不曾对她多有管束,更不会教她些什么。
周菀青笑了一下,“这都是我嫁进高家后大嫂教我的。”
“大嫂很好,不嫌我笨,也不嫌我慢,她手把手教我打理自己的铺子。”
“她说女人出嫁,这些嫁妆就是我的底气。”
“可不能再短短几年,就把这些底气给消耗没了。”
孟时嵐想到了那日,芙儿在国子监被两个小少年欺负的事情。
在周菀青的眼中,大嫂是个好人。
他不可置评。
周菀青看著爆满的铺子,“这个算是我做的最好的一个买卖了。”
说著他看了一眼孟时嵐,“那我也想不到孟小姐会有这样的头脑。”
“这家铺子能立足稳定,日后定会日赚斗金。”
“咱们就等著数钱吧!”
现在珠宝楼没有小廝,都是丫鬟。
曾经的小廝有许多都被已经餵大了胃口,在任何地方找事儿都觉得工钱少。
现在铺子重整开业。
他们又想回来了。
“姚小姐,是我们有眼无珠,鬼迷了心窍,听信了袁掌柜的话。”
“您看我们在铺子做了那么多年,手脚麻利,人也机灵。”
“我们还有许多的熟客,找我们是最合適不过了。”
双儿忙的脚不沾地,还被这群曾经欺负过她的人拦住。
他看著曾经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现在却低声下气。
“我们铺子现在都是女客,不需要那么多小廝。”
“更何况我们这破地方也容不下你们这么多大佛,想要活计另寻他路。”
双儿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一群没人要的小廝面面相覷。
“怎么办,他们不要人了。”
“早知道就不走了。”
“小结巴没有走,我听说他现在跟著师傅做首饰,就学会了就是一门手艺。”
“真的呀,我听说手艺好的打金师傅一个月好几两呢!”
一群人七嘴八舌,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