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乌勒的豪迈之人见多了,这样缩在后头的还是头一次见。”
他的话落音,大殿一片寂静。
没有人动,更没有人说话。
孟余山笑了下,“乌勒男人左为尊,后面那个,虽然穿著侍卫的以为,左耳却带了一颗鸡黄石。”
说著他转身看向程力远。
“其州离乌勒是最近的,乌勒人人皆知的事儿,程將军也是知道的吧。”
程力远的唇角微抖了一下,“我又不是乌勒人,怎会知道。”
其州还是两边的贸易口岸,边陲重镇最常见的就是乌勒人。
孟余山只是扫了他一眼,也不戳穿。
不察的左手食指点在右手上的松石戒指上。
隨后唇角一扬,站了起来。
不察的样貌著实不出眾,个头还没有他隨行的官员高。
陛下看到他却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的目光微敛,前世就是他出尔反尔,撕毁两国之约,於阵前杀了雅兰母子。
可那时候,在太后的支持,乌勒被养得兵强马壮。
而大盛朝却如垂暮的老人不堪一击。
陛下的下頜线倏地紧绷。
太后他衣襟解决,现在朝中的重要之位也都是他的人。
现在他要著手边关,虎视眈眈的乌勒,伺机而动的赤冗。
这些小地方,哪一个不想分食大盛。
不察迎上陛下的视线,隨后他行了一个乌勒的叉手礼,“还请陛下原谅,不察以这样的面目出现。”
陛下缓缓在龙椅坐下,他的坐姿大开大合,威严尽显!
晚宴还没有开始,眼看著要成为谈判之地。
皇后娘娘领著大殿里的女眷,离了场。
天色已经暗了。
一群还空著肚子的官眷又呼啦啦地赶去了皇后娘娘的凤棲殿。
这一段儿没了轿撵,孟时嵐杵著拐杖一步一拐地走著。
很快前面走在前面的夫人很快就没了身影。
地上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隨后又一条身影追了上来。
那身影跟在她的身边步子却放缓了。
“你就是那个打不倒的孟时嵐。”
孟时嵐扭头,这才近距离地看到雅兰公主衣裳上的宝石。
她的脑子竟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这衣裳到底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