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们的猜测告诉他,让他们注意近段时间入京的人员。”
郭凡离去。
孟时嵐看向贺然,“说不定你舅舅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他想攀龙附凤,已经丧尽天良,手段极其恶劣,你当心別著了他们的道。”
贺然冷下了脸,“我娘不计较,还以为这些年过去,你已经改过。”
“豺狼就是豺狼,永远也变不了心性。”
“我著了他们一次道,不会著第二次。”
第二日陈府没有再让贺然过府。
只是让人送来了不少衣裳首饰和上好的补品。
“表小姐,夫人说上次之事多有误会,丫鬟粗心,把安神香放的多了些。”
“您从边关回来,不知京城规矩,礼仪多颇多,这些都是夫人特地为表小姐挑选的。”
陈夫人身边的老妈子弯著腰毕恭毕敬。
“误会?安神香?”
贺然还没有上门去找他们,他们竟然有脸上门。
“舅母不会以为我在边关长大,我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没有见识的傻子吗。”
那老婆子笑了一下,“確实是安神香,是夫人特地在香铺调製的。”
“这香去年还敬献给长公主,长公主还夸讚此香安神效果绝佳。”
贺然看他们还是將她当傻子戏耍,顿时愤然起身。
一脚就將那婆子踹了出去。
孟时嵐来不及阻止,只听见一声惨叫后,一个灰褐色的东西飞了出去。
她立刻起身將金银之物往旁边挪了挪。
“人可以打,钱不能扔。”
贺然看了一眼,放过钱財,又將那些衣裳和补品踢了出去。
老婆子捂著心口,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贺然本就功夫不错,如今恢復了力气。
她的一脚可不比寻常男子轻。
她冷哼了一声,“知道我们欺人还上门来,这不是找打吗。”
“想找打,我自然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