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谨慎一些没什么坏处。”
“嗯嗯!”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俞松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先是给寧淮发了条简讯。
【莫逢春那件事,是我太果断,质疑了你的判断,我向你道歉,只是,你日后还是要注意个人言行,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道歉对他来说,並不困难,他不以此为耻辱,態度很是坦然。
寧淮收到这条消息时,確实气顺了些,但紧接著他又怀疑俞松如此快转变態度的原因。
【我也有不对,当时情绪太过激,不过会长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对莫逢春的看法?】
俞松没有隱瞒,他並未觉得有隱瞒的必要,在他看来,稳定自己的副会长,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我刚刚见了她一面,她確实足够伶牙俐齿,有惹你生气的能力。】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他鬱闷呢?
寧淮脸黑了。
想起莫逢春看他面色不好,主动给他分享麵包的行为,虽然只是她留下的半个,俞松还是补充了一句。
【不过,她应当不是坏人。】
你又知道了。
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先是裴书宴说这句话,又是俞松找补强调,搞得好像莫逢春是个好人,就对他不是个好人似的!
【好的。】
寧淮不想再跟俞松多说,一句“好的”终结所有。
而俞松则觉得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他紧接著给裴书宴打了电话。
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莫逢春的事情,要提醒裴书宴不要过度关心莫逢春,以至於模糊了两人的距离。
“裴前辈。”
电话被接通后,俞松先象徵性地打了个招呼。
“有什么事?”
裴书宴倒是猜不出俞松打电话的原因。
“你今天晚上跟莫逢春一起去食纪了对吗?”
“……”
如此单刀直入的疑问,令裴书宴沉默了半晌。
问题是,俞松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
“是这样,她一个人在京华,因著旧情,我总归会多照顾她一些。”
裴书宴把一切都归结於旧情,反正是没想跟俞松详谈的意思。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莫同学跟你说的吗?”
他上次提醒莫逢春之后,莫逢春確实没有再给俞松点讚,而他也未曾听说莫逢春和俞松有多余的交集,怎么俞松就对莫逢春的行程这么了解了?
和莫逢春的见面,为了避人耳目,不让莫逢春被人多加注意,他分明故意有所掩盖。
然而现在俞松就是知道了,难不成他是找人跟踪莫逢春了?
可俞松不是能做出这样行为的人。
俞松不知裴书宴心中所想,但他也不觉得有必要把一切经过向对方说明得那么详细,於是只挑著最主要的讲。
“我见她拿著食纪的半个奶油麵包,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