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贵如丧考妣,最后疼惜的看了一眼閆解娣
“瑞华,走吧”
杨瑞华抹著眼泪,一步三回头的看著自己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
“人走了,別看了,解娣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父亲了,你母亲还没有回家,晚上介绍给你认识”
中年人慈祥的说
閆解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小胖子拿这个木头製成的小剑跑了过来
“爸,这就是你给我买的丫鬟吗”
“金並,好好说话,什么年代了还有丫鬟这个说法,我们的身份你忘了吗”
中年人语气不善的说
“对不起爸,我说顺口了”
小胖子吐了吐舌头,转过头问閆解娣
“你叫什么?”
“我,我叫閆解娣”
閆解娣害怕的说
“进了我家的门怎么还姓閆,以后跟著我们姓金”
小胖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我知道了”
金解娣结结巴巴的说
“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记住了吗,不然我打死你!”
小胖子恶狠狠的说,他准备先立立规矩
不管怎么说,至少不用待在閆家挨饿受冻了,不是吗?
閆埠贵两口子一回到家直奔中院而去,他们想先把欠条拿回来
“咚咚咚”
“开门开门”
閆埠贵大叫道
陈玲怀孕六个多月了,李致勛已经帮著请了假,每个月还能领点补贴
陈母打开门,“閆埠贵你干什么,叫魂呢,嚇著我闺女怎么办,你信不信我叫我家大山今晚回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