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玄鹤道长有言,她有希望为宋家平反,那么这一世,她定然是要拼一拼的了。
反正白活一世也算是捡的,那何不疯一把?
方嬤嬤领著人进来,自己就退了出去。
宋今瑶和来人关著门单独谈了很久。
此时,三房的院子传来一阵打骂声。
“宋今瑶,你个毒妇,竟是当真这般心狠!”
屋內的摆件被乔氏砸了个七七八八,破碎的瓷片擦著秋菱的脸颊而过,她嘶了声,抬手竟是摸到一手的血。
“贱婢,定是你没传好话,不然宋今瑶怎么可能真不来?”乔氏怒骂著,紧接著照著秋菱另一侧完好的脸甩了一巴掌。
秋菱敢怒不敢言,只能扑通一声跪下,脚下瓷片满地,这一跪,膝盖立刻传来钻心的痛。
她低垂著眉眼,隱忍泪水装鵪鶉。
她太有经验了,此时若是她再说话,只会被打得更惨。
忍著吧,过不了多久,乔氏就要离府了,到时候她就不用受乔氏的责打了。
乔氏发泄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毕竟挺著个孕肚也是挺累的。
她寻了个完好的椅子坐下,大口大口喘著气。
刚刚陆岳被抬回来时候,她当真是嚇得不轻,虽然回来传信的小廝说人被打得挺重,但终究是没亲眼看到,没那么强烈的震撼感。
可一旦见到,她的魂都差点被嚇飞。
那血葫芦一般的人,真是她夫君吗?
脸也肿成了猪头,看著要多丑就有多丑,当时她甚至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她哭了也闹了,还用自杀威胁宋今瑶,但奈何那个老女人就是不接她这茬。
到头来,她也只能在自己的院子內无能狂怒。
官夫人的梦破碎个彻底,是让她最难受的,乔氏甚至都没心情去照顾陆岳了,她心慌的厉害,不知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陆岳已经成了废人,难道她要继续过这种日子?
不!
她不甘心!
突地,她眸子一亮,慌慌张张写了一封信封好,脸色狰狞地吩咐秋菱:“去,把这封信送到我父亲手里,等他回了信,你再把回信带回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秋菱接了信,匆匆跑了出去。
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秋菱来不及换衣服,更是来不及处理伤口,就这样离开了。
不一会儿,这封信就到了宋今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