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病使得他纵使没与人行过事,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比槛儿多得多。
也幸好他这两年有用药。
加之问这事的是他不排斥的槛儿。
若不然骆峋此时就该犯著噁心把人扔出去,而不是若无其事地红耳朵了。
就是噁心这会儿是没犯了,可取而代之的又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境。
便感觉有一把火从心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有往腰腹之下匯聚的趋势。
致使不容易红脸的太子爷,此刻对著眼前这双漂亮的眼睛脸竟烫得厉害。
“尽胡扯。”
他强行稳住神色,没好气低斥道。
“你才多大,便过问生孩……子嗣这等事,真是纵得你越发没有规矩。”
槛儿欲言又止。
骆峋又不干了。
“想说什么就说,別吞吞吐吐。”
“您生气了,奴婢不敢说。”
骆峋:“孤不是生气,孤是……”
槛儿好奇地眨眨眼。
骆峋乾脆道:“你说不说?不说算了。”
说著,向来稳重的太子爷竟真如同十五六岁的少年那般,作势就要起身走人,颇有种耍赖赌气的意味。
“我说,我说!”
槛儿按住他的肩,慌忙之下忘了自称。
骆峋倒也没介意。
“我那不是不懂嘛。”
槛儿没意识到,逕自解释道。
“在元淳宫袁哥哥他们把我当妹妹,出来了殿下身边也就我最小,但实际翻了年我也十一了,是大姑娘了。
可跟那些姐姐们比起来,我好像就是个黄毛丫头,我不懂的事太多了,可明明她们也没大我多少啊。”
“我算了一下,我及笄的时候殿下二十一,我是不是就不能做您的大宫女了?”
“所以你就想知道做大宫女侍候孤,与不做大宫女伺候孤区別在於何处?”
骆峋问。
“嗯……”槛儿点头。
骆峋:“那跟子嗣问题有何关係?”
槛儿顿了一下。
面色窘然地实话实说道:
“我看著那几个姐姐联想到了您今后有太子妃和侍妾,那不是讲究生孩子固宠嘛,我就想知道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