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就是熏的难受。”
陆怀玉攥著手绢一跺脚。
“你在这等著,我回屋拿烫伤药膏。”
乔雨眠刚想追,陆母终於受不住,在陆怀玉离开屋子的那一刻呜咽出声。
她只好放弃追陆怀玉,转身扶住陆母。
“妈,你不能软弱,怀玉以后还要我们照顾。”
“这次是她识人不清,我们也没有看护好她,我们也有责任。”
陆怀野从屋里走出来。
“她是十八,不是八岁,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什么人没见过。”
“她不是蠢,也不是单纯,就是任性!”
陆怀野扶著陆母走进屋。
“妈你进去吧,饺子我来盛。”
陆母走进屋,哭声才渐渐止住。
乔雨眠拿过盘子递给陆怀野,陆怀野將饺子盛出来,一盘一盘端进屋。
下了药的饺子早就煮好单独盛在一边。
趁著陆怀玉还没回来,乔雨眠將那饺子扔进锅里过了一下热水,再盛出来就跟普通的饺子没什么两样。
將这盘饺子放在陆怀玉的座位面前,眾人落座等她。
几个人都很紧张,特別是陆老太太不停地在问。
“她要是不吃怎么办啊。”
“您给她夹的她肯定吃。”
“她要是发现大家都不吃她面前的这盘饺子怎么办?”
“我吃一个,睡了也就睡了,霜枝不吃就行。”
陆老太太连著问了好几个问题,陆怀野面色冷峻起来。
“雨眠,你去看看陆怀玉怎么还不回来。”
乔雨眠放下筷子去找陆怀玉。
片刻后,她急冲冲地跑回来。
“陆怀玉走了!”
陆母又哭了起来。
“是不是在厕所啊,她怎么会跑呢?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陆怀安梗著小脑袋瓜。
“我发誓,自从大姐回屋,我一直看著的,她根本没出来过。”
陆母扒开乔雨眠就要出去。
“我……我去厕所找找。”
乔雨眠一把拉住陆母,將一封信塞进了陆母手里。
“不用去找,她留了信。”
陆父一把抢过信,一目十行地读著,读完拍在了桌子上。
陆母拿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