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将东京的天空从被夕阳染成一片橙红,转而逐渐被深沉的夜色吞没。
车辆穿梭不息,城市的喧嚣依旧,但在某个特定的十字路口,时间仿佛凝固了十八年。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警用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驾驶座上的白鸟任三郎警部补默默熄了火,他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那个伫立在路口一角、已经有些斑驳的交通事故警示牌上。
这里,是十八年前,搜查一课刑警佐藤正义殉职的地方。
副驾驶座上,高木涉警官张了张嘴,看着身旁的佐藤美和子。
她今天没有穿便服,而是一身肃穆的警服。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束洁白的菊花,花瓣在晚风中微微颤抖。
“美和子…”高木下意识地想打开车门跟上去。
“高木。”白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地阻止了他,摇了摇头,眼神复杂,“还是让佐藤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顿了顿,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个纤细而挺直的背影,“只要这个案件一天没有告破,她心中的执念就一天不会放下。那是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十字架。”
高木握紧了拳头,最终沉默地点点头,目送着佐藤美和子独自一人推开车门,走向那个承载了她太多痛苦与不甘的路口。
晚风撩起佐藤美和子额前的碎发,她步履沉稳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她走到警示牌前,缓缓蹲下身,将手中那束象征着纯洁与悼念的白菊花轻轻放下。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时,微微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她意外地发现,警示牌下已经整齐地摆放着四束同样洁白的菊花。
花瓣尚且新鲜,显然是今天才放置的。
她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这是父亲生前的那四位好友,每年都会准时前来悼念的证明。
十八年了,风雨无阻。
十八年…这个数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法律的追诉期如同一个冷酷的倒计时,每过去一天,父亲死亡的真相被彻底掩埋的可能性就增加一分。
那种深入骨髓的不甘和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想起自己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身边人说过的话:“如果有人能够为我查出当年‘愁思郎事件’的真相,那么我会为那个人做任何事!”这并非戏言,而是她内心深处,愿意为换取真相付出的、近乎绝望的代价。
她闭上眼,父亲模糊的容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母亲独自垂泪的背影…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品川车站附近,华灯初上,下班的人流熙熙攘攘。
白鸟和高木刚刚将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安全送到阿笠博士家,便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对周边进行可疑人物排查,试图找出那个最近连续作案的纵火犯。
然而忙碌了几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两人脸上都难掩疲惫。
高木靠在一根路灯柱上,拧开一罐咖啡,仰头灌了几口,试图用咖啡因驱散倦意。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心头的烦躁。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佐藤美和子在十字路口那孤单而悲伤的背影。
“高木警官?好巧呀!”
一个清脆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高木抬头,只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
她们身后,跟着一脸慵懒笑意的安德森,以及好奇打量着四周的世良真纯。
原来今天放学后,小兰和园子就硬拉着安德森和真纯一起出来,为即将到来的暑假伊豆海滩之旅购买新泳衣。
“高木警官,你刚才盯着站牌发什么呆呢?”小兰凑近问道,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飘入高木的鼻尖。
不等高木回答,性格大胆奔放的园子已经像只黏人的小猫般贴了上来。
她故意用自己那对饱满傲人的胸部,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高木的手臂,同时一只纤纤玉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了他的西裤裤裆,隔着内裤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因为疲惫和突然的刺激而迅速勃起的阴茎,开始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
“是呀,高木警官,有什么烦恼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嘛~”园子仰起脸,吐气如兰,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淫靡的光芒。
高木身体一僵,脸上瞬间涨红,想要挣脱,却在园子熟练的挑逗和身旁小兰那纯真又带着关切的目光注视下,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