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这两个字,说什么都不用,很是气恼——给小人的感觉——”小二蹙眉想了想用词,道:“就好像他不是很想招待这个客人一样。”
“哦?不是很想招待?”刘树义挑眉:“那他点的酒菜,多吗?在你酒楼內,是贵的还是便宜的?”
“点了不少,算贵重的了。”
不是很想招待,却又酒菜丰厚,很是贵重。。
有些矛盾啊!
刘树义想了想,道:“你可记得他的长相有什么特徵?”
“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小二道:“小人一天需要接待的客人太多了,实在是记不住他们的长相,除非他们经常会来。”
“所以,死者不是经常来你们这?”
“应该是,否则脾气如此不好,又非富即贵之人,小人至少该有印象。”
刘树义微微頷首,道:“那若是我能找来他的画像,你能否认出他来?”
“那肯定能。”小二道:“小的虽记不得他的特徵,但只要能见到他的脸,肯定就能想起来。”
“好。”
刘树义点了点头,继续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酒楼?一来这里,就选的这个雅间吗?”
“大概戌时左右到的,这个雅间是他之前让人来预定的。”
“之前让人预定?谁来定的?他自己吗?”
二点摇头道:“不是他自己,是他的下人,提前交了定金。”
“下?这个下长相如何?何时来交的定?”
小二苦笑摇头:“不瞒刘员外郎,一个下人,小人实在是没有多做关注,不过小人记得他很瘦,瘦的只剩骨架一般,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起来就像患有大病一样十分苍白,他是在昨日午时来交的定金。“
很瘦,瘦的如骨架。
脸色如患有大病一样十分苍白—
轰的一下,有如平地惊雷,在刘树义脑中炸响。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毫无徵兆的,直接向外衝去。
王硅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是一怔,不知道刘树义怎么了。
他也连忙跟了出去。
而当他衝出望月楼大门后,便发现刘树义站在那里,正蹙眉看著围观的人群。
王硅忍不住道:“刘员外郎,怎么了吗?”
刘树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如果我告诉你,就在刚刚,就在不久之前,死者的下人很可能来过这里,你信吗?”
“什么?”王硅一惊:“真的吗?”
“在哪?他在干什么?”
刘树义声音低沉,回想著自己刚刚抵达这里时,偷听百姓议论的画面,道:“他就站在人群之中,就站在我这个位置,激动地向其他人讲述著他亲眼看到死者自焚的见闻——”
“什么!?”
王硅头皮一麻,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