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青也是久久无法回神。
而这时,刘树义的声音,才不紧不慢的响起:“小二哥,刚刚你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与你昨夜看到的,是否一样?”
小二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一模一样!一点差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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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刘树义,忍不住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没事?明明我看到你点燃了自己啊?”
“点燃自己?”
刘树义摇著头,道:“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就一直坐在这里,安静的看著你们撞门,从未动过,何来点燃自己一说?”
“什么?你没有点燃自己?”
王硅愣住了:“不可能,我们明明亲眼看到你一一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刘员外郎,你的官袍呢?刚刚的你,明明穿著官袍———“
眾人一听,这才注意到,刘树义穿的是里衣,根本就不是他们刚刚从门缝里看到的绿色官袍。
“官袍?”
刘树义视线扫过眾人,旋即抬了抬下巴,看向门外,道:“你们说的是这件官袍吗?”
眾人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隨著刘树义的方向,向外看去。
然后—
“什么?”
“赵锋!?”
“你怎么穿著刘员外郎的官袍?”
“刘员外郎的官袍怎么会在你身上?”
听著眾人的大呼小叫,赵锋一边整理披散的头髮,一边慢悠悠走了进来:“刘员外郎的官袍一直都是我在穿,自然在我的身上。”
“什么?一直都是你在穿?”
眾人都有些缓不过神来:“可刚刚我们明明发现,刘员外郎在房內自焚—“
“那个呀?”赵锋目光扫了一眼眾人,最后落在了眉头紧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钱文青身上,意味深长道:“也是我!”
钱文青瞳孔骤然一缩。
“什么?”
“也是你?”
赵锋点著头,来到刘树义的身后,面向眾人,道:“不错,刚刚你们所看到的点燃自己的人,
也是我,做出仰天长啸动作的人,同样还是我—-刘员外郎一直坐在这里,从未动过。”“
“也就是说,你们以为,刚刚刘员外郎自焚时,房间里只有刘员外郎一人。”
“可实际上,我也在!”
说著,他看向钱文青,声音故意加重,道:“钱员外郎,明白了吗?我也在!当时——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只有死者一人,而是有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