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凛抽回手,转过视线:“出去。”
但命令的话音落下时,跟前的池爻却又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笑音略带得意:“江总,还以为你真不喜欢我呢,没想到你装得挺真啊。”
感受到什么贴到自己后背,江烛凛瞳孔略微收缩了一下,咬紧牙关:“池、爻!”
……
……
与此同时,三楼,客卧。
“啊啾!”池爻打了个喷嚏。
“房间暖气那么足,你怎么还打喷嚏啊?”玉女趴在被褥上,歪着脑袋看他。
池爻揉了揉鼻子:“不是冷,鼻子也不痒……大概是有人念我。”
“喔,以你的人品,应该是被骂了。”玉女注意力立即出现回到被褥上,又用力地蹦了一下,感受着自己被弹起来,小孩似地咯咯笑。
自从池爻洗完澡出来,祂和金童就一直在床上玩弹弹乐,池爻家的旧床硬得跟块钢板似的,祂们第一次遇到如此柔软,舒适,有弹性的床,准备不玩到半夜不罢休。
池爻插着腰,本来是想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好好训斥一下这两个娃,但看着半身不遂的金童都在乐,没忍住:“诶你们让下,让我也来试试。”
上次他在江烛凛家洗澡的时候就狠狠嫉妒了一番这栋豪华大别墅,眼下能亲身体验,他也有点跃跃欲试。
很快一人两娃就在床上滚作一团。
直到有些气喘吁吁,池爻才摆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这体力消耗比我画张符还多。”
他把两个小东西放到床头,吃饭的时候他多要了一张毯子,现在能给金童玉女做个简单的被子。
“池爻,”玉女躺在毯子上,两只纸小手要放在上面,被池爻摁了回去,“我们能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池爻耐心地教祂,“我们还是坚守本心,老实住破屋。”
玉女失望地把脑袋裹进了毯子里。
池爻安顿好两个小家伙,本来想把江烛凛给他的家居服换上睡觉,结果刚下床摸到衣服时,却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
像是血管突然加热升温,他气息不受控制喘了起来,随后就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忽然从下腹……
我草?!
池爻很确定自己刚刚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念,也就是说这种反应……是共感。
江烛凛怎么大半夜的燃起了□□?!
这种感觉不只是偶尔一瞬,而是持续性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迹象,池爻察觉到失控的征兆,脸颊一热,迅速出门走向主卧。
叩叩叩。
敲了三下。
“江烛凛,你还醒着吗?”他试探地问。
卧室里没有任何回应。
但反应倒是越来越清晰。
池爻硬着头皮,心说不行就暴力破解,结果一摁下把手,房门就开了。
一股强烈的香扑面而来,他迅速地抬手挡脸,往后连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