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饶雪噗嗤一笑,
“你们真是……”
说著,她又道:
“上次我母亲跟你打哑谜,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啊?”
“就……那个意思唄。”
谢若棠嬉皮笑脸。
这件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秦饶雪知晓了,於她而言也只是负担,倒不如不知道。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儿。”
秦饶雪嗔怪看她,
“你们有事儿瞒著我,我还是不是你朋友了?”
“当然是。”
谢若棠轻咳一声,
“也不是什么事儿。”
“要是没什么事儿,我母亲不会直接在回去的路上就直奔舅舅家。”
秦饶雪比划著名,脸上满都是劫后余生,
“你知不知道我舅舅已经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也在府上,夫人跟妾室就眼睁睁地看著我母亲拿著马鞭追在他身后打。
后面虽说没有用马鞭抽,但是隨著母亲进了一趟屋子里谈话后,舅舅的脸都肿了一圈儿……
这一看就是母亲打的。”
谢若棠:“……”
嚇鼠了,还好她的两个舅舅都极好极好!
秦饶雪看她,满眼都是怀疑,
“所以你一定跟母亲说了什么,这事儿还跟我舅舅有关係。
否则我舅舅不可能这么大个人了还挨揍!”
“你不是知道的吗?”
谢若棠打著哈哈,
“你舅舅府上的管家儿子做的不是人事儿。”
“真就这么简单?”
“自然。”
被秦饶雪逼著问了一堆,谢若棠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转移了话题,好巧不巧,话题就落在了好久没有被谢若棠注意过的顾知舟身上。
上次一別,除了顾夫人她们来闹过几次后,倒是没有其他的消息了。
谢若棠想起当初自己愤然离开时,顾知舟那一张肿胀的猪头,想来如今应该是在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