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没少骂的,多是说沈临璟废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原本以为沈临璟能够改邪归正,可这天性如此,装不下去了。
沈临璟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也不怎么给谢若棠写信了,沉迷蛐蛐赛马。
秦饶雪得了消息就气呼呼的来了,
“你现在还坐得住?”
“有什么坐不住的?”
谢若棠正在对著手上的书比著旁边的,
“寧安王能够为我做那么多事情,我也已经很满足了,总不能指望对方一辈子就只对我好吧?”
“为什么不能?”
秦饶雪瞪大了眼睛,
“谢若棠,你什么时候跟那些女子一样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初寧安王对你的好,京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如今这样跟打你脸有什么区別?”
谢若棠放下书,幽幽看向秦饶雪,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男人就是男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有权势的男人。
好歹,嫁给他,总比嫁给顾知舟好吧?”
秦饶雪噎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出来。
因为她也觉得,谢若棠这句话確实是有点儿对。
可是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当初要是没有要赐婚和他就好了,多少人因为寧安王对你的另眼相待而对你有意见……
若棠,这一次我的生辰宴,你就別来了吧。”
谢若棠却笑了笑,神色平静,
“那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现在別人的眼中吧?
还是说,你不想我去?”
“我何曾有过这个意思?”
秦饶雪气急,可到最后也是嘆了口气,
“反正,这些我是真的觉得没有什么要去爭的,避开这个风头,也不是不行。”
“我无错,为何要避?”
见谢若棠如此坚持,秦饶雪也没了其他话。
等到秦饶雪走了,雀儿愤愤开口,
“当初对小姐说的那样好听,可实际上这才多长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