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榆的眼角流淌出泪,谢若棠冷笑,
“您不是没劝,但是有句话叫做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您是太傅,读的书比我多,应该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谢若楹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我们若是一味拦著,只会反目成仇,最后还会影响自己。
况且,离魂草的事情也並未过去。
您在这儿为了谢若楹操碎了心,她真的承您的情吗?”
一句反问让谢清榆哑口无言。
谢若棠手指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按摩,
“您是当著她的面前成了这样,也是当著她的面请的大夫,可到现在,她也没有让人来打听一句您怎么样了。
这种人,您要是还想要认回来做女儿,那我绝不会插手。
只是往后,但凡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有半分的解决。
如今谢若楹没了,咱们府上就是可以风平浪静。”
谢清榆想到当时自己被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的感觉,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寒,眼角沁出泪,
“我是为她好啊,她泽呢么能那么傻?”
“有些人是要撞了南墙才会懂得疼不疼。
更何况,父亲以为,自己真的去求赐婚收回,就能够收回了?”
谢若棠道:
“看看谢若楹对顾知舟的稀罕程度吧,好歹现在嫁过去是个正妻,否则往后指不定是什么妾室,甚至是外室。”
“她心高气傲,应该不会吧?”
谢清榆的声音迟疑,谢若棠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上一世这心高气傲的谢若楹不就是在她成亲才半年的时间,就跟自己的姐夫滚在了一起,还暗结珠胎了?
那个时候,谢若楹可甚至是连一个外室都算不上。
谢若棠起了身,
“父亲可以好好想想,时间不早了,女儿先回去了。”
人各有命,若是谢清榆依旧坚持要帮谢若楹,那么这就是谢清榆的命。
她已经做到了极致。
——
谢若楹看著收拾得极为华美的房间,嘴巴有些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