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棠岔开话题,秦饶雪果然就被吸引了,
“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让你早些办,还以为你不办了呢。”
“是这些日子刚好囤了一些好吃的,总不能双手光禿禿地待客吧?”
两个人聊著天,一直到天擦黑这才依依不捨地分开。
可秦饶雪刚离开没多久,门房就急匆匆地来找谢若棠,
“小姐,外头有一个人说要见您,问是什么身份也不说,原本是要將她给打走的,可对方拿出了夫人的信物……
小的不知道应该拿什么主意,您瞧瞧,要去见吗?”
谢若棠接过信物,是一枚云初的贴身玉佩。
看来是觉得穷途末路了,来找自己了。
谢若棠挑眉,
“让她在外面等著吧,我过会儿出去。”
门房立刻应声离开。
而此刻在寒风中有些萧瑟的云初下意识地將自己被风吹起的帷帽往下按了按,生怕被別人看见了自己的脸。
她原本是不想和谢若棠低头的,可是这些日子,自己手上原本就不多的银钱越来越少,就连做饭穿衣这些也没有人伺候了。
谢清榆虽然给了自己休书的同时还给了一大笔的银两,可是自己並没有答应要和离呀,她现在要是把这些给用了,那岂不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谢若楹如今在国公府十天半个月难得来看自己一回,每次来,跟自己说的话也都是要让自己忍耐。
时间久了,她怎么可能会没有怨气?
作为女儿,她在外面吃香喝辣的,风光无限,只有自己却像是阴沟里面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不管怎么说,谢若棠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是在谢清榆身边,最得谢清榆喜欢的女儿,只要是谢若棠愿意帮忙,自己重回太傅府不就是指日可待?
只是要委屈自己,对谢若棠温声细语一些了。
忍住心中的那些情绪,云初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一些,好不容易看见了谢若棠的身影,云初眼睛一亮,立刻走上前去。
“若棠!”
“好大的胆子,你什么人,竟然敢直呼我家小姐名讳?”
雀儿知道眼前是谁,更清楚从前云初有多么偏心,索性趁著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就直接对云初发难。
云初顿时沉下脸,
“我是谁?
我自然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