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诧一下,数百年不曾战斗过,猛然受到如此凌厉的斗气,下意识后退半步。
不行。
不能后退。
她还有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
珠世咬牙,撕裂手臂,散发出更多的血甜香,构筑新的幻觉,麻痹猗窝座的感官。
当桑伊的攻击带着珠世研发的药剂刺入猗窝座颈侧之际,他彻底怒了,血鬼术如雪花一样在脚下绽放,狠狠甩开桑伊。
强烈的斗气如有形之物,不见猗窝座行动,桑伊已觉浑身上下疼痛不已。
应该是骨头裂开了。
她吸着气,重新站起身,计算着珠世的药剂需要多久才能生效。
“普通的毒药对我无用,你们对我用什么了?”猗窝座一掌击碎扎进脖颈的针剂,怒意蓬勃,血液鼓动,撑起额上一条条的青筋。
弱者的手段。
令人厌恶。
“大人不妨猜一下?”桑伊拄着剑,挑衅一句,嫣然妩媚的笑意下,嘴角不住溢出鲜血。
太痛了。
失去鬼的愈合力与忍耐力。
她不过一介长居吉原的游女,比不过鬼杀队的剑士,更比不过留有鬼之身的珠世。
“咳咳咳……这可是好东西,”桑伊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喷涌,五指堵都堵不住,低低喘着气道:“能令大人回忆前尘,眼前出现跑马灯的神药。”
珠世蹙眉。
她忧心地看一眼桑伊,却又不敢分出太多的注意力。
惑血配合着【缘一零式】分号进攻。
猗窝座的动作变慢了。
“你们真以为一点毒药就能杀死我吗?”猗窝座劈手切断人偶的手臂。
他的确是有不对女人出手的原则。
但不代表,面对围攻自己的敌人,猗窝座会完全不反抗。
他冷下脸,左脚迈出,身形如影,快速掠至桑伊眼前,挥出一拳——
日轮刀急急回援。
猗窝座一转攻势,从侧面砸断桑伊的武器,再化拳为掌拍过去。
“!!”
来不及了。
她躲不过这一下,血鬼术艰难地运转起来,要转变形态,至少护住关键部位。
猗窝座趁此机会,拽住刺来的足肢,甩飞桑伊,脚下一蹬要离开这里。
“不行!”
“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鬼杀队的主战力都在鬼舞辻无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