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语月从地上站起来,装得委屈,“阿景,我说了,是我手滑,你这么凶做什么?”
刘良瞪着她,最后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算了,那你接下来要小心一点了,别再手滑。”
“知道了。”
唐语月嘴角勾了勾,见刘良躺下来了,将水温拧往冷水的方向。
“哎哟,怎么是冷水?调热一点。”
“哦好。”
“啊!烫烫烫!唐语月,你想烫死我吗?”
“抱歉抱歉!”
“哎呀,泡沫弄我眼睛里去了!”
“挤太多了,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
唐语月装得惊慌失措,戏弄着刘良。
直到刘良气极败坏地站了起来,“不洗了!”
“啊?可你的头发还没洗完呢,头上还有泡沫在啊!”
唐语月装无辜。
刘良瞪她,“你怎么这么蠢?不就是帮我洗个头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阿景,你又凶我?看来你摔了一跤,应该不喜欢我了。我本来在生活上就有点小白,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凶我的。既然这样,那我走就是了。”
唐语月装得委屈,转身就走。
一旁站着护工,唐语月说道:“你别傻站着,好歹付你钱了,去替他把头洗了吧!”
护工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随后看向刘良,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要他帮他洗头?
他是来盯着他的,可不是来伺候他的。
“哎哎,水灌进我耳朵里了。”
“哎哟,你能不能轻一点?”
“嘶,你拉到我头发了!”
“……”
唐语月靠在墙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勾起冷弧。
这两个混蛋,到底是谁派来的?
阿景,你到底在哪里?
郊外小楼。
**的男人眼皮子动了动,慢慢醒来。
男人俊朗的脸上还带着伤。
一双锐眸此刻还带着刚醒来时的迷茫。
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眉头蹙了蹙,吃力地从**坐了起来。
头好痛,身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