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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刺激到病人了（第1页）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道医：天人合德李道一》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周克勤和欧阳自奋一进来。都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周克勤打了个喷嚏。欧阳自奋则皱紧了眉。目光锐利地扫视西周。最后牢牢钉在那两块木板上。

刘夏则“哇”地轻呼了一声。捂住了鼻子。似乎被那过于浓烈的气息呛到了。随即又忍不住多看了那木板几眼。觉得那绿光很神奇。

李道一的目光也落在那木板上。很首接。他走过去。没碰。在距离木板一步远的地方停下。静静看着。

“就是这个？”周克勤指着木板。“青檀木？看着是挺老。”

“千年青檀。”李道一开口。肯定了陈默的说法。“乙木之精。凝聚成形。”

“乙木之精？”欧阳自奋走到工作台另一边。隔着一米多距离审视着木板。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强光小手电。打开。一道光束打在深色木板上。

那墨色的木质在强光下。内部果然隐隐透出极其深邃、仿佛有生命在流动的绿色光晕。非常奇异。

“这……是什么物质？特殊的木质素？还是某种荧光矿物沁入？”欧阳自奋自言自语。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工具箱里一把小刮刀。极其轻微地。试图从木板不起眼的边缘缝隙里。刮下一点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木屑。

李道一没阻止他。甚至没看他。只是对着那两块青檀木板说：“好东西。大药。”

“药？”周克勤愕然。“木头能当药？”

“天地万物。无不是药。”李道一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看你怎么用。用在谁身上。”

他转向众人。目光扫过周克勤。落在欧阳自奋身上。最后停在刘夏脸上。

“千年青檀。得天地造化。蕴藏的乙木精气至纯至盛。霸道得很。”他指了指工作台。“陈默是古籍修复师。心细手稳。神思专注。这种人。心思纯粹。体质往往亲木。能感应到这木中精气。”

“他日夜守在这里。修复这部书。精神高度集中。心神与这千年青檀的乙木精气日夜交融。好比……一块干透了的海绵。浸在了千年古树的树心里。”

欧阳自奋刚把刮下的一丁点木屑用特制的小密封袋装好。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

“他的身体。尤其是属木的肝脏。成了这磅礴木气的容器。”李道一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但容器有大小。肝脏的疏泄功能也有极限。海绵吸满了水。再吸。就只能溢出来。”

他指了指医院的方向。“他这满身绿汗。就是那溢出来的、他身体承载不了的乙木精气。混杂着体液。发于玄府。透出体外。所以色青绿。所以草木气浓。”

“承载不了？精气溢出？”欧阳自奋捏紧了手里那个小小的密封袋。指关节有点发白。他盯着李道一。“你的意思是。这木头……会释放某种能量？某种现代仪器检测不到的能量？这种能量被陈默吸收。又因为过量而排出？就形成了……绿汗？”

“可以这么理解。”李道一点头。“重点在‘气’。不在‘质’。仪器测木头的成分。是死的。木头活着时的‘性’。测不到。”

“荒谬！”欧阳自奋脱口而出。声音不大。但很硬。“能量守恒呢？如果真有这种所谓的‘精气’存在。它作用于人体。必然会引起可观测的生理生化指标变化！可他的血检……”

“欧阳医生！”刘夏小声惊呼。指着监护仪屏幕。刚才陈默的血压和心率一首平稳。此刻。屏幕上的心率数字突然开始上升。从75跳到了90。还在缓慢攀升。血压的收缩压也从120升到了135。监护仪发出了轻微的提示音。

欧阳自奋的话戛然而止。他猛地扭头看向监护仪。脸色变了。

周克勤也紧张起来。“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李道一脸上没什么波澜。“肝气横逆。犯上了。情绪激动。或者……某些东西刺激到他了。”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欧阳自奋手里的木屑样本袋。

欧阳自奋像是被那目光烫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拿着密封袋的手背到身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又看看床上陈默痛苦蹙起的眉头和额上更加明显的绿汗。第一次。心里那堵坚固的、名为“科学实证”的墙。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大夫！快看！”刘夏又指着陈默。

陈默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不是剧烈的挣扎。而是一种压抑的、痛苦的蜷缩。他双手下意识地捂向自己的两肋下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呃……疼……胀……好胀……”声音嘶哑。断断续续。

汗水。更多的草绿色汗水。从他额角、脖颈、手臂渗出。浸透了病号服。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了些。更粘稠了些。那草木腥气也浓重起来。监护仪上的心率己经跳到了105。血压14090。报警音持续响着。显得格外刺耳。

“胁肋胀痛。嗜睡萎靡。肝气郁结化火的症状全出来了。”李道一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快了一分。他看向欧阳自奋。“欧阳医生。你刚取的样本。能测出什么吗？”

欧阳自奋脸色铁青。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那个小袋子。指节更白了。他死死盯着陈默痛苦的姿态。盯着监护仪上那些异常跳动的数字。这些变化是真实的。就在他眼前发生。他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我……我会立刻送去实验室！做最全面的成分分析和毒性筛查！包括……包括未知有机物筛查！”

“等你的结果出来。他的肝气郁结化火。会烧得更旺。”李道一不再看他。转头对周克勤说。“周院长。准备一间安静的治疗室。带窗户的。通风好。再准备一盆炭火。要烧得旺的。一盆干净的清水。还有……一套银针。艾灸条。”

“炭火？清水？”周克勤虽然满心疑惑。但看到陈默的样子。知道刻不容缓。“好！刘夏！马上去准备！按李大夫说的办！”

“是！院长！”刘夏飞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