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当医生的要求真是太高了,不仅要懂医术,还要会演戏。
医生离开后,周宴泽望著还背对著他站的窈窕倩影,“贺雨棠,我还疼。”
贺雨棠转过身,脸色緋艷。
周宴泽:“脸红什么,你不是什么都没看到。”
但越是看不到,人的脑子就越容易想入非非。
贺雨棠垂著眼睫掩饰涟漪千万的眼眸,“我扶你起来。”
周宴泽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点不客气,往下沉沉一压,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肩膀上。
贺雨棠吃力的扛著他往床边走。
周宴泽坐在床边,眼睛望著她说:“我还没洗澡。”
贺雨棠:“……一天不洗澡没事的,今天不洗了。”
周宴泽:“我还没有洗脸。”
贺雨棠:“你的脸看起来那么乾净那么白,不洗了。”
周宴泽:“衣服呢?”
贺雨棠:“穿著衣服又不是不能睡觉,不脱了。”
周宴泽:“我尿胀。”
贺雨棠:“憋著。”
周宴泽:“嗯?”
贺雨棠:“要不你试试憋一夜?”
周宴泽伸手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往两边扯,“过分了啊,贺雨棠小同学。”
贺雨棠:“我扶你去厕所。”
她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周宴泽:“进来给我拉裤子拉链。”
贺雨棠:“你伤的又不是手,自己拉。”
她觉得今天的这个医生有点奇怪,怎么什么都要她帮周宴泽做,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宴泽瘫了,四肢废了,生活不能自理了。
周宴泽从洗手间出来,贺雨棠把他扶到床上坐著,“很晚了,快睡觉吧。”
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我去睡沙发。”
她转身之际,他伸出脚,她被他绊倒在他怀里。
他搂著她柔软的小腰,把人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