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贺雨棠头头是道,“你那套睡衣太贵了,我担心洗衣机给你洗坏了,所以拿到乾洗店去洗了。”
“嗯,这样,”贺京州垂下眼睫,“那你早点休息。”
贺雨棠双眼一弯,“哥哥也早点休息。”
她嘴角翘起清浅的弧度,笑起来的模样像掺杂了蜂蜜的阳光,甜蜜又乖巧。
贺京州一个妹控,差点被迷成智障。
妹妹她,好乖哦。
贺京州离开,贺雨棠关上门,把衣柜里藏的男人拉出来。
她朝他伸手,“我拉你起来。”
周宴泽握住她的手,用力往回一拉,她跌进衣柜里,扑在他怀里。
她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掌心下的肌肉蓬勃硬挺,贺雨棠猝不及防,心跳加速。
男人的手臂按著她的腰肢用力往下一压,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周宴泽一手掌著她的腰,一手握上她的脸,语调繾綣曖昧,“宝宝还没有在衣柜里接过吻吧?”
贺雨棠垂著长长的眼睫,蝴蝶一样颤动。
的確没有。
周宴泽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想不想试试?”
贺雨棠:“今天我都和你接两次吻了。”
周宴泽:“两次算什么,接吻能燃烧脂肪、预防皱纹、缓解压力、增强免疫力,对身体这么好的行为,咱俩应该一天接个一百次。
他声音懒不正经,风流款款,“我不是为了赚你的便宜,主要是因为我身为热心市民,喜欢学雷叔叔做好事,燃烧自己,奉献他人,牺牲我的嘴,成全你的健康长寿。”
贺雨棠双手捧住他的脸,“哥哥,你这么能说会道,去干传销吧。”
周宴泽:“哥哥不想干传销,想干点別的。”
贺雨棠鬆开捧著他脸颊的手,起身往衣柜外爬。
周宴泽手掌掐握著她的大腿,修长手指深陷在她白软的皮肉里,把人又给按坐在他腿上。
他抱著她吻,刚开始轻若无物,在她唇上反覆碾转停留,从一侧唇角吻到唇中间,又缓缓吻到另一侧嘴角,温柔的像散发著一般的云朵。
他鬆开她的唇,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之后,一片纸从他指尖脱落。
他塞她嘴里一颗草莓味硬,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次,他的吻充满侵略、渴望、占有,撬开她的唇齿,像野兽撕咬猎物,像颶风暴雨扫荡草原,水果硬被他勾住,捲入他的口中,又再次渡给她,草莓味充斥两个人的口腔,她唇中的每一个地方被他强势舔扫,醇烈的男人气息肆意侵入她每一个感官。
衣柜空间狭小,口中的氧气又被他尽数夺取,贺雨棠逐渐头晕脑胀,感觉自己要被他亲死了。
她捶了捶他的胸口,好在他没有会错意,鬆开她的唇,没有以为她这是向他撒娇的小情调。
她浑身无力趴在他身上。
周宴泽抱著她,双手托著她走出衣柜,她白嫩嫩的双腿垂在他身体两侧颤巍巍的晃。
他躺在她的粉色床单上,她躺在他身上。
他手指在她背上轻轻地拍,像在哄小孩,“睡吧,乖乖。”
贺雨棠被亲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很快就睡著了。
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轻拍,他体温熨烫她带来的踏实感和安全感,她一夜无梦,睡的很好。
第二天,贺雨棠醒来的时候,身下的人体床垫还在。
她睡眼惺忪,声音软噥地喊他:“周宴泽,我渴了。”
周宴泽托抱著她,从床上下来,往饮水器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