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紧隨而来。
贺雨棠问周宴泽:“我哥就在大厅,只要你从我臥室出去,就会被他看见,这怎么办?”
周宴泽閒閒的把玩著手机,冷芒凛凛的金属光泽从他冷白的指间闪过,垂眼看著被坐在屁股底下的她。
“宝宝,你在担心我被你哥打吗?”
贺雨棠趴在床上,臀部被他坐著,有一种身子被截成两节的感觉,只有头和腿能动动,中间动不了。
“你別喊我宝宝了,你看谁家的宝宝会被一屁股坐在底下。”
说出来她都感觉委屈。
谁家的宝宝会受这种洋罪。
他都坐她屁股上好一会儿了还不下来,呜——
周宴泽:“我坐疼你了?”
贺雨棠:“屁股都被你坐麻了。”
周宴泽勾著唇笑,“別装,我刚才双腿一直撑著,没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你身上。”
贺雨棠:“那我也不想被你一直坐,我又不是椅子。”
周宴泽:“要不你坐我身上?”
贺雨棠说:“好啊好啊。”
有便宜不赚王八蛋,她也想压制他。
周宴泽起身,拿掉放在她臀上的枕头。
贺雨棠想站起来,站到一半,腰还没直起来,手腕被紧紧攥住,身子往下扑,她一屁股坐在他劲瘦的腰间。
周宴泽双手掐握著她两侧腰身,一脸愜意,说:“ok,咱俩扯平。”
扯什么平啊。
这是在奖励他吧。
贺雨棠:“我不要这样坐,我要你刚才坐我那样坐你。”
她双手撑在他腹肌上站起来,他掐著她腰肢的手用力往下一摁。
“啊——”她又重重坐回他腰上。
一时没控制住,叫的声音过於响亮。
门外传来贺京州的声音:“小七,怎么了?”
贺雨棠心跳如雷鼓,朝著门外喊说:“没、没事啊。”
回头,清澈湿漉漉的双眼嗔瞪他,警告他別乱来。
她从他身上爬下来,跳到地板上,走到门口,稍稍拉开一条缝隙,瞄到贺京州正在把做好的菜一盘一盘往客厅桌子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