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去开房吧。”
贺南崢看著盛月凝,眼睛里翻滚的情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灼烫的大手一直在她上衣里。
“现、现在吗?”
盛月凝趴在贺南崢的胸膛上,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她胸口急剧地起伏著,张著又红又肿的嘴唇,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她唇中溢出时,每一个字都带喘。
“不去开房,难道在楼道里就把你办了吗?”
贺南崢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髮,“我可捨不得在楼道里弄你。”
盛月凝害羞又感动,踮起脚尖,趴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贺南崢慵懒声音在她耳边说:“知道为什么不在楼道里弄你吗?”
盛月凝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捨不得。”
贺南崢混不吝的声音说:“楼道太小,地板太硬,施展不开,哥哥更喜欢大开大合地……”
后面的两个字落在盛月凝的耳朵里,她浑身的血液都烫的沸腾了。
她掌心捂著他的嘴,骂他:“你还要不要脸啊。”
贺南崢对著她的手心深深嗅了一口,“宝宝,你的手好香。”
盛月凝把手收回来,依偎著他的软身直起来,转身离开,“流氓,我走了。”
贺南崢手臂揽著她的腰肢,將人一把拉回来,重新拥入怀里抱著。
“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真是气上了,之所以不在楼道,当然是因为不捨得。”
他亲吻她的额头,“宝宝,去开房,嗯?”
盛月凝回说:“等一会儿。”
不是不去,而是等一会儿。
她是同意和他开房的。
贺南崢顶了一下,“等什么,哥哥现在有多著急,你不是最身有体会吗。”
盛月凝回说:“金海棠奖最佳男主角的奖还没有颁。”
贺南崢的眼睛里泛上冷意,“商落辞有手有脚,颁奖嘉宾把奖盃递给他,他双手接过,然后发表获奖感言,整个过程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你在这待著干什么?”
盛月凝:“之前商落辞每次获奖,我都陪著他。”
贺南崢:“在你正牌男友面前,表演和別的男人情深义重,小月月,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想死在我的床上。”
盛月凝红著脸说:“你就会欺负我。”
贺南崢:“平时不捨得欺负你,也就在床上欺负欺负你。”
他搂著她的腰下楼梯,“走。”
盛月凝:“等会,我发个消息。”
她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商落辞发过去:[落辞,我家里临时有事,先回家了]
摁完发送键,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白软的藕白搂著贺南崢的腰,跟他走。
不远处,商落辞猩红的双眼望著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手里握著手机,屏幕上是她给他发的那条消息:[落辞,我家里临时有事,先回家了]
回家了吗?
夜晚的灯光旖旎绚烂,商落辞一路跟著前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来到一家酒店门口。
他看著他们两个走进酒店里,在前台开房的时候,两个人都情难自抑的嘴巴贴在一起,亲了亲。
商落辞走进酒店,他们两个走进电梯。
他距离他们两个並不远,只有几步的距离。
但他们两个一直没有看见他,因为他们眼睛里只有彼此。
他们走进电梯里,没有往梯门外看,因为两个人一踏进电梯里,就抱在一起激烈的热吻。
商落辞看到了贺南崢摁下的楼层数字,隨后,他也上了那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