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臂,懒懒散散倚在对面的墙上,姿態慵懒风流。
她怔住,目光直愣愣看著他緋红瀲灩的嘴唇,脑子忽然晕晕乎乎了一阵,脸颊如火烤,抱著衣服低头跑开了。
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被咖啡色的木门隔断。
周宴泽朝著厕所喊道:“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娇娇脆脆又流淌著害羞的声音说:“不用啦,我就冲一下。”
淋浴间里,贺雨棠把酒红色吊带睡裙脱下来,看到裙子下半截的布料被浸透的缘故,顏色显得更深。
她坐在马桶上,双手捂脸。
怎么可以这样啊。
对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真的好灵活。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平復心情,她打开莲蓬头开始冲澡。
玫瑰香的沐浴露被澡揉搓出丰富绵密的泡沫,一寸一寸地涂抹在皮肤上。
微凉的水浇灌在身上,仍旧带不走身上和心里的炙烫。
贺雨棠没有洗太久,晕倒四次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
简单冲洗过后,她擦乾身体上的水珠,穿著粉色的吊带裙走出来,鲜嫩的像刚刚冒出头的新荷。
周宴泽黑眸沉沉地盯著她看,目光像狼。
贺雨棠一直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使在那方面,也不会只顾自己,不顾別人,她晕过去四次,他还没有。
“你也再去洗洗吧,我去主臥等你。”
她走进主臥,趴在柔软的鹅绒被上,头挨到枕头的那一刻,意识就开始昏昏沉沉。
一分钟后,周宴泽走进主臥,小姑娘已经睡著了。
他拉过被子,动作轻柔的帮她盖好,坐在床边,目光温柔似水的看著她笑。
小公主,五年过去一点没长进,晕倒四次就想睡。
连自己女人都不能满足的男人,就是废物。
事实证明,即使身上有伤,他也不是废物。
条条大路通罗马,周宴泽有的是办法。
周宴泽脱掉身上的衬衣,拿出一件睡衣,去了淋浴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
看到她浸泡在盆里的酒红色吊带睡裙,还有藏在下面的三角蕾丝小布料,一起手搓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