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冰凉的触感,轻轻的,像浸著秋天冷冷露珠的红玫瑰从唇瓣上扫过。
贺雨棠睁开眼,眼睛一半惊慌一半羞赧,余光朝著客厅瞟了一下,暗示他,別乱来。
周宴泽低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唇。
贺雨棠用手背覆盖在嘴唇上,清凌凌的双眼嗔瞪他。
“不要亲我。”
“为什么?”
“你洗洗去。”
“祖宗,早洗过了。”
她看著他的嘴唇,薄薄的,唇形流畅好看,因为刚刚吃了辣的缘故,唇色比平时更红,极有张力的那种欲红色,看起来就让人想入非非。
贺雨棠想起了她和周宴泽吃辣炒田螺的情景。
店家一整盘端过来,没有给牙籤,全靠自己用嘴把田螺肉吸出来。
田螺肉丰腴细腻,味道鲜美,看著就诱人难耐,想一口吃掉。
贺雨棠拿起一个放在嘴里,用力地嘬著吸,吸了又吸,还是吸不出来。
不给牙籤,怎么可能光用嘴就把螺肉吸出来呢。
周宴泽欲红的嘴唇趴在田螺肉上,舌尖抵进流著汁水的缝孔,舔了舔,尝了一下味道,然后嘴唇含住,用力重重吸了一下,便將丰腴的田螺肉吸进了嘴里。
贺雨棠新奇地看著这一切。
他真的好会吸。
她以为田螺肉不用牙籤,没有人能吃到,但周宴泽就能。
她不信邪地拿起一颗田螺,又用力嘬了一下,还是不行。
她气的想把田螺扔在地上,顺便狠狠踩两脚。
最后,还是周宴泽去店铺旁边的超市给她买了一盒牙籤,她才能吃到田螺肉。
客厅里传来贺京州的声音:“怎么这么慢,小七,周宴泽,你们两个在厨房做什么?”
“哦,来了来了,”贺雨棠双手捧著脸颊旁的两瓶啤酒,从周宴泽身旁跑走了。
周宴泽拉开冰箱,拿出一瓶椰汁,倒了一杯,端著往餐桌旁走。
他经过她身边,將椰汁放到她面前。
她把手里的两瓶啤酒,一瓶放到他面前,另一瓶放到贺京州面前。
薄延晟:“欸欸欸,我的啤酒呢,我刚才都加1了。”
周宴泽:“我给你减了。”
薄延晟:“卑微小晟自己去拿行了吧。”
田蜜蜜噠噠噠跑到冰箱旁,拿了一瓶啤酒,噠噠噠地跑到薄延晟身边,甜甜地说:“傲娇小蜜给你拿来啦。”
“这么乖呀,”薄延晟感动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