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天天穿著束腹带,有点奇怪。
心里想著事情,贺雨棠没注意到已经走到套房门口,一头撞在周宴泽胳膊上。
“呜——”她捂著脑袋,轻嚀一声。
周宴泽掌心覆在她脑袋上,轻柔地揉了揉,“你走路老走神是怎么回事,这次在想什么?”
贺雨棠伸出手指头戳在他腹肌的位置,问说:“你怎么天天穿背背佳?”
周宴泽轻笑了一声:“谁天天穿背背佳了?”
贺雨棠点在他腹肌处的手指使劲戳了戳,转个圈又戳,问说:“为什么这么硬?”
周宴泽:“不能硬的男人叫太监。”
贺雨棠的手指在他腹肌处缓缓摩挲,从一侧摸到另一侧。
她认真道:“为什么感觉不到你的体温?”
周宴泽:“束腹带。”
贺雨棠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我看看你的束腹带长什么样?”
周宴泽抓住她的双手,“妹妹,我知道你覬覦哥哥的肉体很久了,但总得先进屋吧,大门口就脱衣服开搞,你不害羞,哥哥还害羞呢。”
贺雨棠:“…………”
什么跟什么啊,谁要搞他了!
这么会倒打一耙,周少爷上辈子属猪八戒的吗。
叮铃,房门被刷开,周宴泽把贺雨棠拽进屋。
他冷玉般的手指开始解领带,对她道:“去洗澡。”
贺雨棠问说:“你不洗吗?”
周宴泽:“我去客臥的浴室洗。”
贺雨棠心中闪过一瞬黯然。
她独自往淋浴间走。
她感觉他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
若是放在以前两个人来酒店,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会就会火急火燎地抱著她、凶狠地吻她、掐著她的脖子吻她、又吸又咬又啃地吻她、直至她窒息晕倒的前一瞬,才捨得鬆开她的唇。
在凶猛地亲了她一顿之后,他便会迫不及待的將她一把扛在肩上,走进浴室,和她一起洗澡。
洗著洗著,她便会被他摁在墙上……
现在,他没有这样做。
五年过去了,二十三的周宴泽没有十八岁的周宴泽行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只能聊聊天吗,他还没有二十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