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捲毛遮住了眉眼,在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开始诱捕猎物,“嗯?老婆,你靠近点。”
张即知隨手擼起袖子,神色寡淡的靠近他。
把小臂递到他嘴边,一副无所谓的態度,“咬吧,咬一口,就离。”
褚忌表情都绷不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已经张开嘴放在了手臂上。
人间美味在他口中,就差咬下去了。
他抬眸对上小知的脸。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看,“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褚忌的獠牙强行收了回去,舌尖在手臂上舔了一口。
自觉往后退了。
然后听到面前的人如同恶魔低语一般,“我帮你脱敏。”
那是纯纯折磨吧。
褚忌闭眼不去看他,用挣扎来的理智拒绝,“你还是把我关在这吧。”
“我能关住你吗?”
张即知抬眼看向锁链的连接处,只是在床上扣著,他隨手一晃就能挣脱。
就算是留下一个阵法,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闯出来。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就在褚忌眼前晃,至少能保证自己还活著。
褚忌喉结上下滚动,“那你想怎样?”
他凑过去亲个小嘴都想啃人,越近就越难以自控。
“_我。”黑眸下儘是认真,神色平静淡然,这话好像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黑的白的,都不如整点黄的。
褚忌直接瞪大了眼睛,左脑迅速占领高地,“你说什么?”
张即知没回话,自己先乖乖把衣服给脱了。
然后靠近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止咬器,微微歪头,“能忍住吗?我不求饶,做到你吃饱为止。”
那得好几个小时起步,乾脆化食慾为动力。
褚忌打掉了那玩意儿,他说那是狗才用的。
他不用,他现在突然忍得住了。
褚忌的手腕被锁链锁著,手指落在张即知身上,都忍不住发颤:
“老婆,你想这损招,是想榨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