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即知说话故意模糊了一个字音。
褚忌噗嗤笑出声,“挺什么的?我没听清。”
后者低头,羞耻感拉满。
“哎,说不定再喝一杯我就真醉了呢。”褚忌摇著酒杯里的酒,嗓音又沉又好听。
张即知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大。”
褚忌瞬间上头。
他觉得自己应该在上辈子遭的罪太多了,所以才能遇到张即知。
他又张即知碰杯,一口乾了,之后起身,说了句要去门外吹风。
风一吹,脑子就暂时清醒了,但也醉的彻底了。
张即知在门口玄关处等他。
褚忌拧开门把手,脚步都是虚的,一头扎在了张即知怀里,“老婆,老婆,这次是真醉了,不用夸了,再夸我能把那一罐全乾了。”
张即知揉揉他髮丝,捲毛的发质很好,很软,低头往下看,那脖颈连著锁喉都在泛红。
视觉衝击直线拉满。
和他当初想的一样,就是又涩又好看。
褚忌的手臂搭在他脖颈处,声音也变了,说话声音一轻就像是在夹著撒娇,“我能不能坐下陪你?不想站在这。”
“不行。”
张即知拒绝了。
不能坐下陪著,得躺著。
他一把將褚忌推到臥室床上。
褚忌神色都迷糊了,就那么看著他,还拉著蹭他的手,“小知老婆?”
张即知甩开了,顺手从一旁端了一杯酒,捏著他的下巴,诱哄,“再喝最后一杯。”
褚忌皱眉,老婆手劲这么大,捏死他了要。
“不喝了,再喝就要晕倒了。”他一脸红晕说这话,莫名带著娇气。
张即知在兴奋,表情都不一样了。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褚忌,还把对方的嘴给撬开了,之后直接拿著杯子往里灌。
酒水顺著嘴角流出许多,滴在白色衬衣上,衣服都脏了。
被迫喝进了一口酒,褚忌咳了一声,眼底泛红,破碎感油然而生。
张即知眼睛都看直了。
“你真比我变態多了。”褚忌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夸他。
反正把人给夸爽了。
“我帮你洗澡。”张即知最激动的点在这,上次他没看到,全是遗憾。
这是拖也把褚忌拖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