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褚忌低头回应一声,再次抬眸时,迟术和小知都不见了。
哎?
他顺手放下酒杯往外走,第二层什么人都没有,他本想回去,又听到了小声的交谈。
低头一看,人在一层。
聊个天躲的比弛焱还远。
他一步步靠近,声音逐渐清晰。
“小知,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迟家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我更加无法面对何清浅。”迟术脸上有少许红晕,一看就喝了不少酒。
他身上的铃鐺被风一吹,还会晃动,叮铃铃的发出轻响。
张即知茫然的立在那,他是什么情感大师吗?大家怎么都找他。
明明最想吃瓜的是褚忌。
“要不,你也问褚忌?”他微微歪头,神色呆呆的。
迟术真的快疯了,何清浅还在那钓钓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迟术转身望著黑压压的湖面,声音沉闷,“小知,迟家只有我了。”
他在告诫自己,忍住,不能越界。
可对方是何清浅,光是穿那一身衣服站在他面前,就能轻易让他蠢蠢欲动。
褚忌背靠著栏杆立在黑暗中,困住迟术的是家族。
那么何清浅这一套操作就复杂了,他想钓,又不敢钓。
“你想要什么?”张即知的声音很突兀,他像是在质问一样。
迟术扭头看他,“我想对得起父母,也对得起自己。”
既要又要…
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不能全要。
“你想要的有点多啊。”一道悠閒的嗓音响起。
隨后褚忌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在勾唇笑,“再送你个礼物,让你父母好好供奉,早早养个小號。”
一个送子娘娘雕像递到了迟术手中。
不仅迟术懵了。
张即知也顿了一下。
送子娘娘?
咋就褚忌脑子这么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