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容琛问了句,见苏云月耳根一片粉红色,知道她是害羞,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逗她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做的,连发冠都是你束的,我从头到脚都是月儿你的。就如月儿的手足发丝一般没,对于你自己的所有物,月儿你害羞什么?”
“我、我……”苏云月一颗心在胸口狂跳,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啊,原来月儿真的是在害羞,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成为月儿的,来,月儿,不要客气,我马上就是你的了。”容琛在苏云月耳边地笑出声。
苏云月尚未领悟到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便觉得周遭起了一丝风,察觉到冷意,忙抱紧了容琛取暖,这一抱才发觉容琛身上大红的嫁衣早已不见踪影,如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长裤,因为她刚刚那不合时宜地那一抱,似乎碰到了什么……,苏云月前世同拓跋烨成亲多年,当即回过神来,随即整个人僵住,呆呆地看向容琛,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这幅模样,成功取悦了容琛。容琛抱着她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闻言,苏云月一张小脸爆红!
见她这般,容琛笑得越发愉悦,低声笑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月儿你若是一直这般害羞,我可就……”剩下半句是在苏云月耳边低语。
苏云月闻言面皮狠狠**,纵使前世成亲近十载,她也未曾听过这样的荤话,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答话,再看容琛那一副绝美柔暖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荤话的人。两厢对比,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儿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是迫不及待了?”容琛蹭着她小巧而挺俏的鼻子问道。然而,不等苏云月回答便道:“嗯,我知道了,月儿一定是迫不及待了。”
话音未落,便将苏云月整个儿抱到了身上!
“容琛……”苏云月蹙着眉头嗔道,声音却是娇媚似水,引人入胜。
容琛只觉得心下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似的,软软的,痒痒的,折磨的他几乎疯狂,不由咽了口口水,眯了眯眼眸,滚热的吻落在苏云月漂亮的锁骨处,边吻边哑着嗓音道:“你该叫我什么?”
苏云月被他撩拨的身子蓦然一软,好似被灌了迷魂|药一般,柔声道:“夫、夫君……”
“对,是夫君。”喑哑的嗓音带着满意和愉悦,眸光深了深,随即不动声色地扯下了鸳鸯戏水的肚兜,翻身将苏云月压在了身下……
红色纱幕重重,屋内红烛冉冉,层层纱帐内人影晃动,总是只有躯体的轮廓,可瞧着依旧诱人非常。
喜房外清净如斯,院内无丫鬟小厮走动,四下里无声,只有明媚日光,以及那轻柔的风。偶尔吹得红绸飘飘,大红灯笼摇曳,却依旧安静如斯。
红色纱帐内柔媚惑人参|吟传出,一声一声,也不知入了谁的耳?又撩拨的水不可自拔。
也不知是谁压抑迷离的唤着“月儿”,一声一声,酥入骨髓,让人上瘾,难以自拔。
也不知是谁带着笑意,诱哄着说着没羞没臊的话……
不知是哑着嗓音说:“月儿,帮帮我……”
最后,也不知是谁红着脸应了声?又是谁情动心往?
只是后来每每想起来,苏云月都觉得大婚之日的容琛格外动人,如魅惑世人的妖孽,让人又爱又恨,却是无法拒绝。
可她已经上瘾,已经无法失去,更无法放手。
既如此,那就如此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