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苏云月羞愤难当,声音都变了腔调。
“如何?”容琛挑眉,含笑的桃花眼眸中带着赤|裸裸的情玉。
“你、你……”苏云月“你”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个形容词来,那气恼又害羞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容琛,惹得容琛笑出声来……
见他这般,苏云月实在是羞赧的紧,一时间话也不说,只拿着拳头狠狠在容琛胸口锤了几下,奈何她没用什么力道,小小的拳头落在容琛身上,如同挠痒痒一般,撩拨的容琛一颗心越发悸动了……
察觉到容琛的变化,苏云月身子蓦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容琛眼睛“你、你……”了两声后,见容琛无辜的冲着她眨眼,嘴角抽了抽,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她脸皮实在是薄的很,委实说不出什么不像话的荤话,语噎了半天后,总是架不住容琛那赤|裸裸的目光,索性埋头趴在了容琛胸口……
……
巳时末,左弛带着左埕归来。进门后,左埕便跪在了地上。
“属下办事不利,耽搁了回去的日常,自知有罪,还请世子、世子妃责罚。”
多日不见,左弛已经不似先前,整个人比先前沉稳了一些,也比先前沧桑了一些。
“责罚早晚少不了你的,如今在平兰城,谁也不会罚你,这罚,待回了上京城再领便是。”容琛说道,话语虽是寻常,可语调神情却是带有威压。
苏云月念着这些日子平兰城的事情,便叫左埕起身,同他问了一问。
如左埕所说,当初他跟随苏云泽送上京出发护送粮草,途中再度遇到了抢劫粮草的黑衣人,但因事先有所准备,真正的粮草并未有所损失,而且,他们还尾随黑衣人找到了先前的粮草,设法将其一道送往了平兰城。因着这些粮草,平兰城的将士们才不至于挨饿受冻。
原本,到了平兰城以后,他和苏云泽便该启程回去,奈何西部蛮夷忽然打了过来,西武侯受伤,苏云泽自是不愿走。他奉命保护苏云泽,自然也不敢走。
阿蛮做给苏云泽的地听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先前西部蛮夷在重伤我军后,想要半夜袭击,因有地听在,苏云泽早早命人防范,辛武国人赶来时,见城墙上士兵众多,四下一片灯火通明,照的城墙下恍如白昼,这才离开。
而后,大大小小地和辛武国打了几场,左埕以护卫身份跟随苏云泽上战场,对战中,发现军中有人对苏云泽放暗箭,虽及时制止,可那人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奸细,苏云泽将他关押起来,又搜查了他的住处,奈何并未证据,如今,人还在将军府的地牢里。
苏云月听着左埕汇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微微点头,想到自己同苏云泽说过的那几人,微微皱眉,直到左埕话落,方才问道:“如今哥哥嫂嫂在何处?三皇子和四皇子又在何处?西武侯身体如何了?”
左埕道:“如今副尉大人和四皇子都在西城门,三皇子和程教头在将军府,西武侯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只是伤到了右肩膀,如今还不能上战场。”
苏云月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见到哥哥同他说一声,叫他来见我一面。”
“是。”左埕应声后,领命退下。
想着左埕说自从援兵抵达,辛武国便在没有来叫嚣,只驻扎在城外,苏云月越发觉得奇怪,问容琛道:“你说辛武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先前来势汹汹,如今为何忽然不打了?他们是在等什么?”
闻言,容琛喝了茶,挑眉看向苏云月,道:“为什么是等?难道就不是畏惧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