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老公……征服我……”
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挑衅。
她在激我,让我更狠也让自己更沉。
我看着她的脸,早已脱离了端庄、贤淑的模板。
那是一张属于欲望与羞耻的脸,陌生得令我心悸。
我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我。
她顺从地缠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双臂搂住我的脖子。
这不是爱侣的拥抱,而是俘虏对征服者的臣服。
我们交缠在一起,撞击、压迫、吸附、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而内心深处,我们却在演一场更深的戏。
她装作不知我已看过那八张照片,我装作不知道她正在用身体掩盖罪行。
我们彼此欺骗,却又心照不宣地继续上演这场叫“婚姻”的情欲共谋。
“有些人靠语言沟通,有些人靠肉体说话。但更多时候,他们靠沉默互相伤害。”
——托马斯·哈里斯,《沉默的羔羊》
那一夜,我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嫉妒成了燃料,羞辱成了催化剂,我做了连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事。
我挑战了“电车便当体位”。
那是种需要极度配合、极度信任,也极度原始侵犯的体位。
起初略显笨拙,但随着律动逐渐契合,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回应我。
不是逃避,不是躲闪,而是迎合、调整、渴求。
我抱着她,从玄关到卧室,边走边肏。
那是一种不间断的征服感,也是我最后一丝“主权意识”的喘息。
她的呻吟混合着沙哑与挑逗,像在用肉体写下无声的告白。
我不知道这声音是给我,还是给她脑中残留的那些人。
但此刻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要让她的身体重新记住我是谁。
六次射精,十五次高潮。
整晚的性交如同审判、惩戒,也如复仇般彻底。
而我们从未说一句话。
没有“你还好吗”,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汗水、精液、喘息与沉默。
我不问。
她不说。
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愿比对细节。
我想,不久之后,真相自然会自己浮出水面。
毕竟,沉默只是掩体,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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