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纶的声音钻进来,嗲嗲的、黏黏的,像糖浆裹在舌尖,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一边笑,一边凑近。
动作甚至比话还快。
那双修剪得光亮的指甲、带着淡淡香水味的纤长手指,径直攀上她的左乳。
另一边的乳峰,此刻被阿汉死死攥在掌心;而这一边,却落入亚纶的“玩弄”。
与阿汉的暴烈不同,亚纶的触碰带着“游戏”的放肆。他不是要征服,而是要“玩坏”。
他的手掌努力想要合拢,像抓握一个巨大而烫手的果实。但那团柔软太过丰盈,从指缝溢出的雪白,像是故意在撩拨目光,晃得人呼吸急促。
“唔……讨厌啦……亚纶你干嘛……啊……”
她的嗓音飘散着娇嗔,像是害羞的责怪,却轻得如羽毛
——根本没有阻止的力道。
更致命的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下巴抬起,肩背往后缩,胸口挺得更高;脚尖轻轻绷起,像是迎接下一刻的摩挲。
她说“讨厌”,身体却在邀约;她说“别这样”,乳尖却硬得刺人。
理性喊停,肉体已沉沦。
“哇塞……沉甸甸的,太他妈夸张了!”
亚纶的惊叹中夹杂着陶醉,脸上挂着病态般的笑容。
他的手,比阿汉更细腻、更灵巧,带着“娘炮”特有的轻巧。
不是粗鲁的侵略,而是温柔的宠溺。
像是把她当成一只极珍贵的瓷器,用心呵护,却在呵护中肆意挑逗。
指尖滑过乳晕边缘,忽然猛地一捏。
她浑身一颤,乳肉随之震荡。
呼吸混乱,却没再尝试推开。
这不是“没意识”。
这是放弃挣扎。
亚纶的策略精准到冷酷:
不是摧毁防线,而是引诱她自己解开防线。
让她觉得,这不是“被亵渎”,而是“被喜欢”。
好奇、被宠、甚至……
受欢迎。
当她在喘息、在笑,却不再挣扎的那一刻——
这已不是半推半就。
这是一个仪式。
一个精心布置的堕落舞台。
而她,就在舞台中央,笑着、颤抖着,把“女人”的壳剥落,只剩下赤裸的“肉”。
我曾以为,堕落是一点点的下坠。
后来才明白,有些人堕落,只需要一句话。
“Isthattrue?Letmetry。”
低沉的嗓音撕破空气。
是他——
“老黑”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