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
我在享受。
甚至沉醉。
我不是一个被剥夺的丈夫。
而是一个目睹“完美堕落仪式”的信徒。
每一次乳肉的弹动,每一声男人的调笑,都是在剥离她作为“妻子”的身份,却在强化我作为“欲望奴隶”的身份。
她不再是我的女人。
而我,也不再是她的男人。
我们共同蜕变,成为这场感官犯罪的献祭者。
而最可怕的是——
我们,竟都甘之如饴。
这就是群体性侵犯心理学中的——
“自愿的崩溃”。
它不是因为受害者被制服,而是因为她开始认同那场失控。
而我,正亲眼见证这一瞬的临界点。
她的喘息急促,艳丽破碎。
乳房在多只手掌中失控地摇晃,像肉体钟摆,乱而凌乱,却真实得让人发狂。
语言——
开始瓦解。
“啊?——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太犯规了……啊?——”
嘴里吐出“不可以”。
身体却没有后退。
反而轻轻前倾,像是在央求:
再狠一点。
再深一点。
再失控一点。
她不是在反抗。
她是在呻吟中彻底溃败。
下一秒,所有的男人同时进入“强化阶段”。
八只手,交错、重叠、穿插。
对她胸前的双峰展开了系统化的“围攻”。
这是一次纯粹的肉体重构。
每一只手都在抢夺控制权,
在指尖、掌心、虎口之间展开空间竞夺。
乳肉被揉碎、挤压、拉扯。
像是一件被反复验证的商品,又像一尊被群体膜拜的圣物。
她崩溃的瞬间,我也被彻底席卷。
没有愤怒。
没有怀疑。
我只渴望她更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