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连衣裙,此刻不再是衣服。
而是羞辱的保存膜。
让她“带衣全裸”。
我撸着,脑中模拟她的每一声轻颤。
模拟她在布料下乳头湿润的触感。
我太清楚了。
清楚到,我几乎射在自己手里。
“死胖子你别胡说……啊……轻一点……女孩子都喜欢……男人温柔的……哪里会有喜欢粗暴的?我……啊~我可不是那种变态……下面湿了……不是正常的吗?你们这么多人挑逗我一个……嗯……我能不湿吗?”
她的嘴,还在抵抗。
急切地编造理由,把湿透归咎于“多人挑逗”。
可身体呢?
镜头里,她咬唇,泪眼,双颊赤红。
腹部出现节律性抽搐,典型的乳头性高潮反射。
双腿挣扎,却软得没有力。
像在推拒,实则在奉献。
她嘴里说“不是变态”。
可每个“嗯”都像是高潮的尾音。
她想保持尊严。
尤其是在石头面前。
她最不愿意,承认被这个猥琐胖子玩到湿透。
所以她用语言死撑。
哪怕声音早已因为快感变形。
她的表情——
嘴硬,骄傲。
她的身体——
背叛,投降。
而我,坐在屏幕前,看着她抽搐的腹部,和那副明明高潮却硬撑的脸,突然懂了:
真正让我勃起的,不是她高潮。
而是——
高潮的背叛。
她还在嘴硬。
可笑声,已经把她的人设撕开。
那不是调情的笑。是马戏团式的笑,在看一头被驯服七成的母豹子,嘴上还在吼,身体却乖得像条宠物。
石头冷笑,两指钳住乳头。
不重,却狠。
突兀一拽。
她破防了。
“啊~奶头……很敏感的……别这么用力拉……”
不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