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松弛。
眉毛扬起。
眼神失焦。
唇角不自觉微翘。
典型的——
快感上瘾型表情。
可她的台词,还在嘴硬:
“啊~好痒……别……耳朵很敏感……”
声音含糊,尾音拉长,夹杂喘息。
那不是拒绝。
而是请愿。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主动倾斜,把耳根献到唇舌交错的轨迹。
她不是被调教。
她在迎合。
下体未插入,神经已高潮。
乳头未吸吮,全身却因耳垂一吮而抽搐。
她——
彻底上瘾。
“嗯啊——!!”
破音了。
不是呻吟。
是浪叫。
她的声线,不再是妻子。
不再是女警。
是母狗。
镜头捕捉到那一秒,她闭眼,仰头,张口,在两根舌头的夹击下,表情彻底崩坏。
而我,看着屏幕,撸着肉棒,意识到:
她的第一次彻底破音,不是被插入,不是被内射。
而是——
被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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