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让我又骂他“废物娘炮”,又忍不住撸到抽搐的凌迟。
第三名,是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
阿汉。
在我妻子的潜意识里,他或许从来就不只是“参与者”,而是她幻想里的强者原型。
那个能抱起她、贯穿她、让她在窒息中高潮的男人——
就是他。
阿汉满身纹身,肌肉盘结,像是地下拳场里拎出来的猛兽。
他的脸粗糙、甚至带点凶残,可偏偏在那些肌肉的映衬下,压迫感强到窒息。
他不像人,更像一具行走的性器官。
沉默,却用身体摧毁意志。
而他,也是第一个玩弄我妻子乳房的男人。
那八张照片里,第五张,就是他的杰作。
照片中,灯光昏黄。
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背脊滑落,纹身像从地狱爬出的咒文,
在撞击的节奏下跳动,仿佛淫秽的符咒。
而我的妻子——
那个曾经正气凛然的女警,此刻却像条蛇一样缠绕在他身上。
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像是被干到丧失意识,只能本能地抱紧这头兽。
她的脸埋在他肩头,通红、泪目、喘息,唇瓣微张。
那不是被侵犯的表情。
那是高潮的见证。
那一刻,她早已不是“妻子”。
她是阿汉的附属器官。
一具被榨干羞耻与理智的淫肉体。
那个体位——
电车便当。
女方双腿上锁,彻底无从挣脱。
这是最容易引发高潮的深入式贯穿。
这不是“操”。
这是征服。
是“我在你身体里打上烙印,从此你再也离不开我。”的宣告。
阿汉的肉棒,从未出现在照片中。
可那张照片里,艳丽的痉挛、翻白眼、甚至唇角微微抽搐的细节,已经证明了一切。
他那根东西,不止大。
它是恶毒的。
恶毒到能干碎她的防线。
恶毒到能干乱她的世界观。
恶毒到让我作为丈夫,心里一边怒吼要杀人,胯下却胀到发烫,撸到险些当场喷射。
阿汉,也许不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