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konig急得语无伦次…dieWohnung…DukannstdasSchlafzimmerhaben,ich…ichbleibewoanders…
(…公寓…你可以用卧室,我…我去别处待着…)
krueger也立刻接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放低的姿态Ja…Der?sterreicherkannverschwinden…Wirzwei,wirregelndasunteruns…
(对。让这奥地利人消失。我们两个,我们自己解决问题。)
他甚至不惜暂时与konig结盟,只为了让你留下。
你看着他们,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此刻放下了身段,那个沉默内敛的男人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们因为可能失去你而瞬间统一了战线,放下了片刻前的所有龃龉。
这让你心头酸涩,却更加坚定了你的决定。这种建立在恐惧失去上的、脆弱的和谐,并不是真正的平衡。
不,你再次坚定地摇头,转身向卧室走去,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我需要的是离开这里,单独待着。不是在这间公寓里换个房间。
你拉出一个小型行李箱,开始往里放几件essentials和几本书。
两个男人像两个做错了事、被抛弃的大型犬,亦步亦趋地跟到卧室门口,堵在那里,却不敢再上前阻拦。
Liebchen,(小宝贝,)
krueger的声音沙哑,带着他极少使用的近乎哀求的昵称Bitte…GibunseineChance…
(求你了。给我们一次机会。)
Ichwerde…ichwerderuhigsein…
(我会…我会保持安静的。)
konig的声音带着哽咽KeinWort…Bitte…
(一个字都不说。求求你…)
你没有回头,只是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你拎起箱子,走向门口。
两个高大的男人下意识地让开一条路,但脸上写满了绝望和不愿接受。
你停在玄关,最后看了他们一眼。
krueger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像石头,眼中翻涌着被压制的不甘和恐慌。
konig则像一尊瞬间失去色彩的石膏像,蓝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你,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等我冷静下来,我会联系你们。
你说完,拉开了公寓的门。
门外是正常的、充满生活气息的走廊。而你身后,是凝固的、充满了未解冲突和哀求目光的、令人窒息的空间。
你没有犹豫,踏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门。
将那两个同样危险、同样执着、同样因你而暂时放下矛盾却又不知如何正确去爱的男人,关在了门后。
留给他们的,是前所未有的、统一的恐慌,以及一个被迫开始的、关于如何与你相处的冷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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