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行舒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就站在那里由着江秋白去撕,一动不动。
直到胸前露出一片乳白,江秋白那被烈火燃烧的大脑才稍稍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扯着布料的手顿住了,抬眼去看江行舒,见她面色冷漠,像是一切都与她无干。
“行舒。。。。。。”
江行舒冷冷地自江秋白手中扯回衣料护在胸口,又从祁钰手中拿过那件风衣,套在身上便要走。
“行舒。。。。。。”
江秋白一把拉住江行舒,让祁钰先出门去。
祁钰满脸惊愕,带着一身的冷汗走了。
“对不起,行舒,对不起。”
江行舒没有理会他的道歉,蛮横地要从他手中挣脱,结果被越抓越紧,一只自由的手拼命捶打起来,拳头落在江秋白的胸前和肩头。
终于忍无可忍,江秋白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行舒,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如果今天是庆功宴现场,你也会撕么?”江行舒低低的喘着。
“不会的,不会的,”江秋白抱紧了她,几乎把人揉进身体里,“我错了,我一定改,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江行舒没有说话,木然地望着玻璃窗外。
“你们都一样,不拿我当人看。高兴的时候哄我两句,不高兴的时候翻脸无情。”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行舒,我错了。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
江行舒没有再说话,良久的沉默像是给江秋白判了死刑,心口不由自主的抽痛起来,身子也跟着颤抖。
“行舒,放过我这一回,好不好?”
一只手臂环着江行舒的身子,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江秋白紧紧箍住怀里的人,生怕一松手人就没有了,一张脸在她脸颊脖颈间胡乱蹭着,带着一丝湿漉漉的感觉。
一只手触摸到他的脸颊,轻轻抚摸了一下,确认了那是一行眼泪。
江行舒很轻地推开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住他的脸,像是在确认他在流泪。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江行舒的声音温软下来,江秋白像是从死刑改判死缓,忽然松掉一大口气,重新把人搂进怀里。
“行舒,别恨我。”
他把人抱进休息室里,让她在里面稍等一下,他叫人去楼下取衣服来。
祁钰被凶了一句,满头雾水地站在外头,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直到江秋白的助手赵坤接到电话,要去楼下给江行舒取一套衣服过来,他也跟着去了。
“喂,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么?”
祁钰认识江秋白的时候很早,那时候在美国读书,仗着家里有钱,又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活的十分嚣张。
江秋白比他大两岁,但是因为来的晚,大学时候才来留学,祁钰仗着自己的老留子,在华人留学圈子里还曾经不知好歹的想要欺负一个新人。
后果可想而知,那时候江秋白的温柔灿烂都给到了江行舒,对一个小自己两岁的富二代就没那么多善意了。
被收拾是不可避免的,报复的心随着江秋白后来的声名鹊起而逐渐放弃,祁钰硬生生从死对头走到了小跟班的地步,甚至在毕业后直接跟着江秋白在美国创业,直至五年前他率先回国,而他自己则是两年前被江秋白召回,回到禹城,进了自家的宏远集团。
祁钰在美国多年不回,祁成礼每次问他,都说在美国创业,原本还不信,直到回了公司才发现确实有点东西,人也安分不少,于是一高兴,赏了一辆huayraroad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