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院基本没人。
秦淮茹收完帐,借著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进了閆家。
巧的是,迷糊了这么多天的閆埠贵突然清醒了,正瞪著俩大眼珠子看房顶,耳朵一动一动的,听著外面的动静。
“閆老师您可算醒了?”
秦淮茹庆幸不已,她还怕閆埠贵不醒呢。
“乌里哇拉乌里哇拉……”
閆埠贵看到秦淮茹进来,嘴里口齿不清的发著声音,口水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真可怜,您曾经可是咱们院的三大爷,如今成了这样,哎,这就是命。”
秦淮茹一改往日的和善,幸灾乐祸的看著閆埠贵,“您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儿,刘光天和於莉办喜宴呢,您家解旷和解睇代替您去吃席了,您说,就你们两家的关係,不说势不两立,至少也是老死不相往来吧,您看,您搁床上躺著,您家孩子就投敌了,可真孝顺,嘖嘖。”
“乌里哇拉……”
閆埠贵眼睛瞪大,呼吸急促起来。
秦淮茹视而不见,继续杀人诛心,“还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於莉怀的孩子,从时间上算,应该是閆解成的,院里人都知道,您说说,您的大孙子一出生就得在刘家认祖归宗了,哎吆,可惜了您一世英名……”
呼……
呼……
呼……
閆埠贵的喘息声已经剧烈起来,眼睛开始翻白眼。
秦淮茹见状稍稍有些慌,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
“閆老师,您要是气不过,就赶紧爬出去找刘家算帐,我是好心给您送消息的,您可不能怪我哦。”
说完,秦淮茹赶忙离开了閆家,她的心跳很快,心情却很舒畅。
閆家人给棒梗掛破鞋的仇,她终於报完了。
秦淮茹刚走几分钟,閆解放从外面回来了,知道今天刘家办喜事,见前院没人,一个闪身进了閆家。
与此同时,坐在主席上等著开席的陈大军眉头微微一簇,嘴里轻轻说出了两个字:毒妇。
主席有三桌。
轧钢厂领导坐一桌,刘海中作陪,柳如烟代表了李有德,自然也在其中。
院里管事和上岁数的老人坐一桌,刘光齐作陪。
还有一桌是给於莉家人准备的。
等刘光天把於莉接回来,就正式开席了。
等待的期间,大傢伙聊的热火朝天。
一边是刘光齐自带优越感的侃天说地,一边是易中海和尤卫邦俩人惺惺相惜的小声交谈。
他们这桌,尤凤霞也在,她是沾了尤卫邦的光,就坐在陈大军身边。
看著自己父亲和易中海聊的火热,又不想参与刘光齐的牛皮圈,无聊之下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陈大军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