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看到那诡异的东西,碧绿的眸子中涌起惊恐的波澜,她虚弱地挣扎着,那纤弱的腰肢在沙发上扭动,金发随之甩动,粉嫩的脸颊上汗珠滑落:“不要!请住手!不要再按摩阴蒂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但梅尔已经启动了它,那果冻状飞机杯如活物般吸附而上,包裹住她最敏感的神经,内部的凸起小洞开始震动,按摩着阴蒂的每一寸肌肤,那媚药渗入肌肤,带来一种黏腻而灼热的酥麻。
强烈的、持续的震动和内部触手的模拟按摩如无数小手般抚慰,每一次按压都让神经如火般燃烧,让快感如海啸般层层叠加。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弓起,那玉腿不由得抽搐,金发散乱地飞扬,胸脯高高拱起,圣女袍的布料拉出诱人的弧线:“啊啊啊!——不行!太舒服了!脑袋……快要精神恍惚了!已经高潮了……!请停下……~!?这种震动……从芯子里传出来……大脑要融化了啊~!”
她的粉嫩唇瓣张开,吐出断续的尖叫,那碧绿的眸子中泪珠滚落,混着汗水滑过脸庞,指尖在沙发上抓得更紧,那种灭顶的愉悦从阴蒂芯子深处爆发,如无数电流在体内窜流,让她的视野一片白茫茫,只剩下本能的颤栗。
媚药的功效如火上浇油,让敏感度成倍放大,每一次按摩都带来尖锐的热浪,让她腰肢不由得扭动,玉腿张开更多,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那湿润的痕迹在魔光下闪烁着妖娆的光泽:更深入的快乐,到底有多舒服呢?
梅尔听着她的心声,那猩红的眸子中涌动着掌控一切的愉悦,他俯身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金发,声音如低沉的呢喃带着诱惑:“兴奋得在抽搐着呢~!哈哈~~即使你嘴巴不说,只要内心想着,就也会解除哦~!?你知道的吧?伊芙琳。只要你内心接受并期待这快感,愿意让男人进入,你身上的‘神的封印’就会解除~!它已经在颤抖着求饶了呢?”
伊芙琳在快感的漩涡中,听到这句话如同惊雷,那纤弱的身躯猛地一僵,碧绿的眸子中涌起绝望的泪光,粉嫩的脸颊上红晕更深:“不要……!那样的话……我就会只是一名普通人……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神啊……别抛弃我……这种愉悦……太舒服了啊~!”
但她的身体已背叛了意志,那阴蒂在飞机杯的包裹下肿胀得如熟透的果实,每一次震动按摩都让热流从小腹涌向全身,让她的玉腿不由得夹紧梅尔的手臂,试图阻挡却又迎合着那灭顶的喜悦。
媚药渗入血脉,让敏感神经如烈火般燃烧,那种酥麻从芯子深处扩散到胸前,粉嫩的乳尖挺立着摩擦布料,带来额外的痒意,让她思维彻底模糊,只剩下断续的呻吟:“不行……要去了……又要去了~!?芯子融化了……神……原谅我啊~!”
梅尔俯身,靠近她,那英俊的脸庞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上,声音充满了诱惑:“更深入的快乐……你知道有多舒服呢~??你已经做好让男人进入的准备了哦~!看,你的封印已经在松动了呢?”
伊芙琳的碧绿眸子中涌起混乱的波澜,那粉嫩的唇瓣颤动着:“不行……想不明白……不可以……~!?但……但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我……”
然而,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那湿润而渴望的部位如花朵般绽开,媚药的热浪让封印的枷锁隐隐松动。
梅尔看准时机,那修长的身躯压上沙发,他解除了最后的阻碍,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粗壮的热铁如利刃般贯穿,瞬间填满她那紧致的蜜径,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夹杂着灭顶的满胀感,让她的腰肢不由得高拱,金发飞扬如狂风暴雨。
伊芙琳的身体被彻底贯穿的瞬间,她感到体内某个无形的枷锁应声破碎,一种与神明联系被硬生生切断的虚无感席卷而来,那碧绿的眸子猛地睁大,泪珠如雨下:“啊……!封印……!不~!?神……神抛弃我了……我……我不再是圣女了啊~!”
那种虚无如潮水般淹没她的信仰,那曾经纯洁的灵魂如镜子般碎裂,胸中涌起一股彻底的堕落感——从圣女到魔王的玩物,那种转变如深渊般吞噬一切,让她粉嫩的脸颊上涌起病态的红晕,指尖无力地抓紧沙发,玉腿不由得缠上梅尔的腰肢。
梅尔在她体内律动,那粗壮的热铁反复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最敏感的芯子,带来一种满胀的快感,让她的蜜径不由得收缩着吸附,媚药的余效让神经成倍敏感,那种摩擦如无数火花在体内绽开。
他俯身下来,那猩红的眸子锁定在她失神的脸庞上,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粉嫩乳尖,轻轻揉捏着,那动作霸道却带着一丝温柔,薄唇贴上她的颈项,吮吸着雪白的肌肤,留下红痕:“不再所属于神了~!?你已经是我的了。要射进去了哦~!但先让我好好享受你这堕落的模样?”
梅尔的抽插越来越猛烈,那粗壮的热铁如狂风暴雨般撞击,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湿润的蜜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蜜径颤栗着收缩,芯子被反复摩擦,带来灭顶的愉悦,让伊芙琳的碧绿眸子中涌起混沌的火焰,那纤弱的腰肢不由得迎合着他的节奏,玉腿缠得更紧,粉嫩的唇瓣张开吐出柔媚的喘息:“好舒服……伊芙琳的小穴……啊……被填满了~!?这种满胀……太深了……要坏掉了啊~!但……但为什么这么美妙?”
他的手指同时滑向她的阴蒂,那敏感的凸起在抽插的节奏下被轻轻按压,带来双重的刺激,让快感如海啸般叠加,那热浪从小腹涌向全身,让她的胸脯高高拱起,金发在魔光中飞舞,圣女袍彻底敞开,露出雪白的躯体在律动中颤栗。
梅尔的薄唇捕获她的唇瓣,那吻如掠夺般激烈,舌尖缠绕着她的柔软,吮吸着她的呜咽,让她思维彻底融化,只剩下本能的沉沦:“啊~!?更深点……那里……撞到了……好麻啊~!我……我堕落了……但这种感觉……停不下来?”
那种堕落的愉悦如毒药般渗入灵魂,那曾经的信仰如尘埃般散去,她的身体不由得收缩着吸附他的热铁,每一次抽插都让芯子酥麻到极致,让她尖叫出声:“要去了……又要去了~!?梅尔……梅尔的肉棒……太粗了……来填满我啊~!”
梅尔的律动加速,那粗壮的热铁在蜜径中反复冲刺,撞击到最深处,带来一种灭顶的满胀,每一次拔出都让蜜汁喷溅,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玉腿抽搐,胸前粉嫩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揉捏成红肿,那双重快感让她的碧绿眸子彻底失神,只剩下堕落的火焰在燃烧:“哼哼~!?你的蜜径在吮吸我的肉棒呢~!堕落的样子真美妙?要射进去了……!根本无法停止射精……忍不住了~!”
当一切平息,伊芙琳瘫软着,那纤弱的身躯如被抽干了力气,金发黏腻地散开,碧绿的眸子空洞地望着虚空,泪痕干涸在粉嫩的脸颊上。
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作为圣女的自己已经死了,那虚无的断裂感如永不愈合的伤口,让她胸中涌起一股彻底的绝望——从神圣到污秽,那种堕落如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让她不由得颤抖着抱紧双臂,指尖冰凉如霜。
梅尔拥抱着她,那修长的身躯贴上她的雪白肌肤,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如诅咒般缠绵:“无法停止高潮?……这表示你已经屈服了~?……哼哼?从今往后,每天都要一起做爱哦~!伊芙琳,我喜欢你!”
这句“喜欢”,在此刻听来,如同最深的诅咒,那猩红的眸子中涌动着占有欲的火焰,让伊芙琳的碧绿眸子中涌起一丝隐秘的恐惧与悸动。
她粉嫩的唇瓣颤动,想要反驳却只发出细碎的呜咽,那纤弱的身躯在余韵中微微抽搐,玉腿还缠着他的腰肢,那种堕落的余热如藤蔓般缠绕心头:“我……我已经……不是圣女了~!?但……但这种感觉……为什么停不下来啊~!”
空间的魔光摇曳不定,那些藤蔓蠕动如庆祝般加速,血腥芬芳缠绕鼻尖。
伊芙琳的金发在沙发上散开,那粉嫩的脸颊上红晕未退,她闭上眼睛,试图驱散那股罪恶的愉悦,可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被贯穿的瞬间——那灭顶的满胀与热流,让她的蜜径不由得收缩,那堕落的烙印,已深深刻入灵魂。
梅尔的薄唇贴上她的耳垂,那低沉的呢喃如魔咒般回荡:“别怕~!?你的堕落,我会好好珍惜的哦~!”伊芙琳的身体不由得一颤,那玉腿软软缠上他的身躯,碧绿的眸子中涌起混沌的欲望:“梅尔~?我……我已经属于你了啊~!”
伊芙琳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那喘息中夹杂着隐秘的期待:“更多……再来点~!?神……”
………………
城堡的房间如一幅华丽的油画般铺展开来,高耸的拱顶上吊着水晶吊灯,那些晶莹的吊坠在烛火中折射出璀璨的七彩光芒,却在空气中投下长长的阴影,让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压抑的奢华氛围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混合着蜡烛燃烧的轻烟,让人喘息间都感到一丝黏腻的束缚。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柔软得如云朵般,却踩上去时仿佛有无形的荆棘刺入足底。